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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术猛地勒马,侍从忙上前帮忙牵住受惊的马儿。
“方才我跟着悄悄去瞧了一眼,见殿下面色苍白,确有咳血征兆.......”
晨时他们动身离开埋县时,本已定好随侍殿下身侧的郎中人选。
可那郎中非说殿下身体无碍,只是药性相冲,即便无有他等随侍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还跪地请殿下.体恤他不愿远离家小等等苦衷。
殿下心善默许了,是以身边暗卫才会离开,去寻其他郎中。
如今行列中别说大夫,连略通医理的仆从都无几个,他们大人也只能略略看看脉象罢了,如今该如何是好?
如一慌得话都说不连贯,楼术也握紧缰绳。
若是在京中,一个郎中怎敢对手握权柄的太子殿下说一个不字。
然而当时埋县全部官员都候在马车边,涕泪俱下地痛诉水患带来的苦楚。
殿下什么都没说,拦住裕安,便将这件事揭过去了。
他跟随这么多日,也没有看出来,脸色如常的人身体竟已衰败到连连咳血的地步。
殿下竟然还说,只是染了场风寒:连日咳血,又怎么会只是染了场风寒这么简单?
借此细想,殿下若非接济流民,必不肯离开马车半步,也未必是因为不良于行。
而更像是瞒着藏着,也不肯叫其他人,尤其是他这个走马上任的新任御史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因而耽搁了圣命。
流民,水患,御史之职,在殿下心里都胜过自身万钧,所以殿下才一直令他追随候钦差而去......
殿下让他如何相信,殿下此次离开京城,不是因为身体缘故。
脑海中再次闪过,他当初就该随神医通读熟辨医理,不然也不会令殿下陷入此番危险的人抿唇,深深地望了前方的马车一眼。
然后拽着缰绳。
如一见状吓了一跳,下意识喊:“公子!”
陡然被这消息震动的年轻御史声音还算冷静:“殿下的侍从如今在安抚流民,我等不通医理,只能走旁路率先抵达近一些的郡县,请郎中来了!”
驱使马匹飞驰的人却转头,目光沉稳:“你留在这里,切不可令殿下再染风寒。”
如一只能回头看了一眼马匹消失的地方,暗自咬牙,才追上前方马车。
马车内的人还在喝药,听到马蹄声,侧眸。
如一拱手:“殿下,公子有事返回,离开前命我随侍在殿下身侧,供殿下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