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中的司长青怔楞了会，问系统：“我怎么瞧着萧宁也好像溺水了？”

问了三遍，系统都没回应，司长青揉揉脸颊，没再深究。

人类本就脆弱，做梦梦到落水的事大概很稀松寻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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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司长青被一阵震动闹醒。

半眯着眼拿起手机一看，待看清微信来电显示，司长青的睡意眨眼间消失。

“橙心董事长？”

震动了十秒后，司长青才反应过来这是谁。

“萧宁也吗？”

电话那头的萧宁也轻笑：“你没忘昨晚的约定啊？”

才醒来的司长青嗓音有点嗲，翻了个白眼，她说：“没…”

反正她已经在萧宁也的梦里脱了马甲，那现实中就没必要再咬死不承认。

萧宁也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我安排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应该快到了…”

话音未落，门铃声响起。

司长青握着手机来到门口，漏过门口的可视屏，她看到好几个提着化妆包和皮箱的人。

挂掉微信，司长青认命地开门。

“怎么来这么早？”

她刚就想问萧宁也来着，不是晚宴吗?”

领头的女人笑得温柔：“司小姐你好，萧董担心司小姐饿着肚子，所以让我们先给您试下妆容和服装，待会萧董会先接您去餐厅。”

司长青颔首，没做他疑，乖乖的任由几个妆造师父在她身上折腾。

两个小时后，司长青笑僵着脸将几人送出小公寓，本想卸妆出去吃饭，又一想萧宁也的计划，摇摇头。

现成的大餐不吃白不吃，打开手机。

对面很快接起，是一道十分好听有磁性的男人嗓音：“怎么样？礼服喜欢吗？”

司长青瘫在沙发上，瞥了眼挂在那的华丽拖尾晚礼服，很满足地笑了下。

“萧董的眼光不错。”

她在人类世界呆了这么久，借原身这对明星眼的光，漂亮优雅的高定礼服看了不下上千套，但没有一件能让她心服诚服。

毕竟大海里多的是宝石镶钻的大自然衣裳，随便拿来一件都比人类的要出色。

不过……

萧宁也让人送来的这件属实惊艳到了她。

冰蓝色为主色调的布绸，上身触感光滑如水，贴在肌肤时就好似在海水中沐浴一般…

那质感，太真实了。

摸上去应该是河田藕丝织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