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瑞方老先生虽是这么想的，但肯定也不能真不管不顾把人女娃儿给拉去国防部门，人女娃儿现在有东西要研究，芯片跟智能那都是未来不可缺少的科技，总之华国各方面还是不行，需要很多技术人才。

过了会儿，翁瑞方老先生突然想起大领导的交代来，就跟顾稚之说，“小顾同志呀，那个，赛车飞跃断崖什么的实在危险，以后可要少碰的，那玩意也没什么刺激的，你要是想玩，可以过来国防部门这边，各种好玩的东西都可以让你上手试试。”

他来排练时，大领导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跟小姑娘闲聊下。

闲聊什么呢。

就是让他告诉小姑娘，极限运动危险，以后不要玩太危险的运动。

大领导为了小姑娘也是操碎了心。

其实翁瑞方老先生也看过小姑娘起机车飞跃断崖的视频。

说实话，他也给吓到了，太危险了，心脏都给他吓得直突突。

他也觉得小姑娘还是不要玩这种极限运动比较好，虽然前因是外国人先挑起来，说人小姑娘以前的赛车是假的，但大领导跟他们还是觉得这运动危险，这种事儿就没必要去争个输赢，等到以后芯片技术出来，足够打那些国外的脸了。

顾稚之听了翁瑞方老先生前半句话哭笑不得。

她赛车的事儿怎么都传到翁老先生那边去了。

不过听到后半句，她还挺心动的，她好久没摸过各种国防设备了。

各种战斗机，海舰什么的。

见小姑娘两眼放光的模样，翁瑞方老先生也跟着笑得满脸皱纹。

过了会儿，就是顾稚之跟翁瑞方老先生上台合唱。

顾稚之没来彩排前就收到通知，知道一会儿唱什么歌曲。

翁瑞方老先生不仅是位德高望重的科学家，还是著名的歌唱家，写过很多爱国的歌曲，今天唱得就是其中一首。

顾稚之在家时就唱过几遍。

这首爱国歌曲本来也是男女合唱的。

曲调都是比较厚重的那种感觉。

上台前，翁瑞方老先生还说，“之之，你随意发挥就好，你是年轻人，不用太憋着嗓子唱那种洪厚的曲调。”

顾稚之点头，她也没想用那种曲调来唱，她年纪还太小，用那种曲调唱反而会显得不协调。

今天是彩排，大家都穿着很随意，翁老穿得是身很厚实加了绒的唐装。

顾稚之也是裹着身羽绒服，没化妆，素着的脸蛋却白嫩嫩，眉眼娇艳。

两人在台上站定，竟恍惚让人有种从百年前那种战乱时代穿越到现代社会的奇妙感觉。

翁老先生先开口唱的，“大浪淘沙，滚滚长流，数不尽英雄陨落……”

翁老先生不亏是歌唱家，开口就是穿透人心的浑厚高音。

顾稚之慢慢听见翁老的旋律，等到她开口唱时，“敌军袭，万骨枯，大好河山，满目疮痍……”

台下的人都有些意外，原本他们会以为顾稚之也会提着嗓子用那种比较浑厚的女高音来唱歌。

但她没有，她用的自己的本音，有些空灵感，清透，还有丝女孩儿的娇嫩，如潺潺溪水，很是悦耳。

明明两种不同的曲调，两种不同的声线，让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两种声线的结合，莫名有些想让人流泪。

让人想到几十年前的那些为国捐躯的烈士们，他们为了捍卫祖国的领土，奉献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抛头颅洒热血，有了这些英雄们，才换来现在的安稳生活。

翁老的声音唱出了过去战场上的壮烈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