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上供，有期限吗？”

玉无涯想了想，不禁问道。

那位长老想了想，理所当然道：“当然没有了。

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来自于宗门，怎么会有期限呢？只要没有灭族，那就得年年上供，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玉无涯闻言，沉默了。

强！

真的强！

这么多年传承下来，难以想象给万法圣地上供的家族有多少个了，只算还没衰落的，就起码是以万来计数……

难怪万法圣地如此财大气粗，极尽奢华……如此生财有道，要是不好好享受一下，那就是脑袋被门夹了。

这时候，那位长老见玉无涯眼神恍惚，还以为是玉无涯宅心仁厚不忍心了，于是解释道。

“圣君，并非宗门绝情，其实宗门这样做，也是对他们的保护，他们也乐意如此。”

“毕竟上供，就能证明他们是我万法圣地的人，家族世代受万法圣地庇护，这是福泽子孙的大好事啊！”

“就算是家族衰弱了，也没人敢轻易欺辱。”

“事实上……很多人想给我万法圣地上供，还没机会呢，这么粗的大腿，岂是人人都能抱住的？一些年轻人之所以打破脑袋都想加入圣地，就是想和圣地建立这种纯洁的上供关系。”

瞧瞧，听听！

这是人话吗？

玉无涯不想再听下去了。

丧心病狂！

壕无人性！

竟然还能说得这如此理直气壮，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连他这个老实人都听不下去了。

于是，他问道：“还有其他产业吗？”

一群长老面面相觑，然后一个老者眼前一亮，说道：“回禀圣君，自然是有的，宗门还秘密经营着诸多勾栏……”

“行了，我懂了。”

玉无涯嘴角一抽，制止了他。

他游历北漠时，发现一些比较神秘的吸金窟，大白天就开门迎客，明明提供优质服务，却又妄自菲薄，死不承认。

对此，有人会心一笑，有人乐在其中。

一刻值千金。

千金散尽还复来！

唯有亿万精兵一去不复返……

也有少数人看不惯，却又不敢闹事，因为据说这种地方的背景深不可测，具体是什么背景，又查不到……

搞半天，是这些高高在上的圣地，在背地里搞这些腌臜龌龊的肥水勾当，当真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