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使的？

沈奕系上安全带之后，不由自主地老是侧着头盯着人家看，女孩优雅恬静，越看越好看。

可是她坐得那么远，他觉得中间隔着一个座位就像隔着一个银河系，而他有理由怀疑那女孩对他的防备心很重，让他系好安全带的目的就是为了绑住他，让他这个危险生物不能向她靠近。

陆司柠当然没有那么想，但是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单纯，让她感觉到有点压抑和尴尬。

坐着豪车却是这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氛围，还真的不如去挤公交车。

沈奕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问她说：“高考备战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

陆司柠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垂眸轻声回答他。

“我看你这两次月考成绩挺好的。”

“嗯，是比之前好一些。”

“是因为楚砚的辅导吗？”

沈奕自己都没察觉到，吃醋的人总是动不动就泛酸。

“不，是因为我自己的努力！”

女孩的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自己不努力的话，谁辅导都没有用！”

她直视着沈奕的眼睛，说得特别认真，就好像学校老师们常常挂在嘴上的那些话：

“都是同样的学校、同样的条件、同样的老师教，怎么就有的人考得好，有的人考得差呢？那些自己不努力的同学都好好反省反省，你为什么比别人差！”

沈奕本来心里酸得要命，可是听到陆司柠这样的回答又觉得特别有趣，一时表情有点绷不住，差点压不住嘴角的笑容。

第38章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确实，你很努力！”

沈奕给予了她肯定，又不死心地试探着问道，“楚砚他，不出国了吗？”

陆司柠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就像两个不熟的人拼命找话题在尬聊一样突兀。

“要出国的。”

“那你呢？”

“我，从来就没有要出国的想法。”

说着她又扭头看向窗外，望着这个生活了几年却没有归属感的城市，有点黯然失神。

沈奕觉得自己的心又动了，一会儿狂跳，一会儿跳漏两拍！

楚砚不会为了她留下来，她也不会为了楚砚跟着去，那……他们岂不是要分开？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

他对陆司柠的小殷勤，她或许会以为是同学间的友爱互助，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是在可耻地撬墙角！

可是现在太好了呀，自己还没开始抡锄头，这墙角自己就松动了，要坍塌指日可待啊！

他拼命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就像随意聊天一样问她说：“那你的志愿呢？准备报哪个大学？”

“Z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