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意跪下来求他，同意他碰她……他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以为她已经愿意堕入他这滩污泥中，认命与他共度余生。

“白语昔……”

龙彦痛苦不已，心仿佛被生生挖掉。

龙皇冷哼，又说：“你何必做出此番伤心欲绝之态，白语昔能有今天难道不是你亲手逼出来的？”

龙彦根本无法反驳，他心痛到连回绝的力气都没有。

龙皇见此，也不在斥责，只说：“记住今日的痛和教训，以后做事别在这般偏执。”

龙彦盯着洞口苦涩一笑，他还有什么以后。

他一路走到今天，从来只是为了她。

他作为不详黑龙，是皇族里的异类，从小就被抛弃沦落在外，他的世界只有黑暗。

只有她，是他唯一的光。

她望着他的眼眸从来没有鄙夷，而是闪烁着亮光。

她甚至对他说，她喜欢他。

她不知道，那一刻，他兴奋的差点克制不住自己。

为了能配得上她，他努力变得强大，努力往上爬，可她却也越来越优秀……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转变了心思。

没人教他怎样爱人。

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别的男人见到她的美好，她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可最后，她为什么还是离开了他？

龙彦眼眸时而疯狂时而痛苦，一旁的龙皇叹息一声，只说：“龙彦，你好自为之。”

说完，龙皇便离开了。

龙彦虽然没有冷静，但是也没有了寻死的冲动。

望着不远处的留影石，那是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他迫不及待冲过去，将留影石握住。

可谁知他刚一碰，那留影石竟然自动放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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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是谁

第11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