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人老魂魄干巴，什么他不如珍珠奶茶好吃，都是骗人，不，骗鬼的！

她刚才言之凿凿说的那些，只是在骗他放松警惕，让他泄露鬼气，她才好抓他下酒！

这丫头，真奸诈啊！

圣墟老道使劲挣扎，惊恐地发现挣脱不开她这小高跟，眼珠子往钉在脑门上的高跟鞋底一看。

只见鞋底刻画着诡异的符咒。

难怪她的高跟鞋能打到无实体的他，原来是有符咒之力加持的原因。

白夭幽幽勾唇，苍白精致的脸上是狐狸般的狡诈笑意，“退而求其次，老鬼也可以当个下酒菜。”

“不不不！

贫道干巴没肉，吃起来塞牙缝！”

为了活命，圣墟老道把老脸都豁出去了，“贫道从来不洗澡，魂魄早就腌入味了！

很臭的！

你一个小仙女，怎么可能喜欢吃不干不净又臭烘烘的老东西呢，对吧！”

白夭无视他，吩咐白零，“去把鞋子拿过来给我。”

“老祖，那玩意儿不会粘在鞋上了吧？”

白零有些怕怕的，“他会不会和魇鬼一样上我身啊？”

白夭一脸淡然，“他低级，不会。”

圣墟老道：“……”

有被讽刺到。

白零这才放心，简单粗暴地将高跟鞋从墙上拔下来，恭敬地递给她，“老祖，您慢慢享用，我去给您放热水，等您享用完就可以好好泡个舒服的澡了。”

“少年，憋走啊！

救救贫道啊——”

圣墟老道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可惜白零看不见也听不见，无情地转身走了。

白夭依稀能看见死老头的黑影。

纤细冰冷的手一把掐住圣墟老道的脖子。

她银牙一张，笑得阴森可怖。

“老祖我不是让你滚了么，送上门来的食物，不吃白不吃。”

圣墟老道只觉脖颈间冰冷蚀骨，急中生智地叫道：“别吃我！

我有办法缓解你的三缺五弊！”

白夭停下盘他的手，眉梢微挑，故作不解，“哦？什么办法呢？”

“我是玄门中人，从小修炼至今积累了不少功德，只要老祖你救我，我、我就把功德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