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帽子戴上。”

许呈舟把棒球帽戴在许羽涵头上，又把药装进药盒分装。

“爸爸快一点…快一点嘛…”

许羽涵高潮以后腿很软，可是特别想出门，求了许呈舟好久才抱着她去洗澡起床，逼着她先吃了点东西，然后就中午了。

出门前许羽涵扯着许呈舟的衣服，许呈舟蹲下，“说说这是什么药。”

许呈舟每次出门都会问，许羽涵指着一边放着黄色药丸的，“如果发现自己不舒服要马上吃的。”

又指着白色药丸，“发病时候吃的，吃完都要找爸爸，爸爸…你每次都在我旁边，我现在一点都不难受。”

“装好。”

许呈舟知道自己阴谋论，而且他是所有皮肤饥渴症患者家属里最紧张，控制欲和警觉性最高的，明明他也是最懂得。

许羽涵装好药拉着许呈舟的手，“爸爸快走，我饿了…我们去吃什么。”

“慢点走。”

在商场里吃完饭许羽涵求着许呈舟买了一份DQ，还没舔两口就被许呈舟抢走。

“爸爸…”

许羽涵可怜巴巴的抱着许呈舟，“爸爸…在吃一口。”

许呈舟把冰淇淋还给了许羽涵，其实这一份也没多少，还有很多燕麦碎和水果干，许呈舟只是确定一下里面没有多少冰淇淋。

“许呈舟。”

林启搂着一个穿着黑色短裙的女人停下，许呈舟微微点头。

林启看见许羽涵不自觉多看几眼，“带小朋友逛街？”

“嗯，她吵着要出来玩。”

许呈舟把许羽涵拉到身后，她专心吃冰淇淋也没管林启是不是在看她。

“刚想联系你，晚上聚聚。”

林启这样说就表示有活动，许呈舟令他很意外的摇摇头，“以后不去了。”

连林启的女伴都很意外，林启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你…意思是，解除会员？”

“嗯，你可以去后台看看，我注销了。”

许呈舟语气很淡，“如果有空陪你喝酒可以。”

“爸爸…不是去买娃娃嘛，马上天黑了。”

许羽涵的印象里，每次出来许呈舟都不会带她玩很久，所以她很珍惜，现在在这聊天，她就很不开心。

“我先走了。”

许呈舟拉着许羽涵，林启似乎看懂了什么。

“老板，X先生是开玩笑吗？”

“他没开玩笑，行了…走吧。”

“爸爸可以买两个吗？”

许羽涵在粉色和蓝色的小恐龙之间徘徊，许启舟蹲下把两个娃娃都塞给了许羽涵，在她耳边道，“那羽羽怎么谢谢爸爸。”

许羽涵弯腰在许呈舟脸颊一边啵叽了一口，抱着娃娃又去了超市，许羽涵没想到自己今天一直都没有出现饥渴症的症状，她兴奋之余拉着许呈舟小声道，“爸爸，我们…我…这样会很久不犯病嘛？”

“我这边有记录，像早上那种接触，一天都不会。”

许呈舟揉了揉许羽涵的头。

“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