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

系统居然没有否认，反而是大方的承认。

“你这样的做法很无聊，真的。”

苍元祖师叹了一口气，其实很早他就开始怀疑系统了，这种事情就很像是它能够干出来的。

区区一个楚天，难道能让我离开这方世界，放弃悠久的寿元？

别开玩笑。

【你会想离开的。

】

“为什么？你好像很确定？”

闻言，苍元祖师从摇椅上微微坐正，说道。

【是的。

】

对于苍元祖师的话语，系统没有过多的回复，这么多年过去，它自然是知道苍元祖师的性子。

有些事情，没有发生，他不会相信。

收容所是系统引来的？

站在一旁的顾源，挑了挑不存在的眉头，瞬间明白了一些事情。

所谓的楚天信息，想来也是系统给的。

用外界的压力迫使苍元祖师离开舒适地？

可怜的苍元祖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要与诸天势力为敌。

只是，它是否真的有实力对抗收容所。

“那这个炼气诀就是你给我的补偿？倒是有些廉价。”

苍元祖师呵呵一笑，略微有些嘲笑的语气说道。

好歹自己也是破虚强者，这方天地的极限，给自己一本炼气诀像什么话。

【炼气诀？我不知道炼气诀的来源。

】

系统冷漠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

“炼气诀不是你给的？”

此刻，苍元祖师的声音一沉，眉头也是一皱。

【不是。

】

如果系统有眼睛的话，苍元祖师一定会盯着它的眼睛，看看它到底有没有说谎。

不是系统，还能是谁？

总不可能这方世界还有比自己要强大的存在？

另外一个破虚？

还是真的有域外来客？

一抹凝重神色出现在了苍元祖师的眼神中。

能够不被自己发现，恐怕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