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菜。”

许桑辞面无表情地擦掉了胳膊上不知道是谁的血。

宋瑾按照陆晓冬给他的书单网购下单，又去北城电影学院招生网浏览了一圈，宋妈妈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儿子，你是不是又在学校里闯祸了？”

宋妈妈坐在沙发上，朝宋瑾招招手，“你们教导主任给我打了通电话，说让你停课反省一周。”

“嗯…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给您惹事了。”

宋瑾坐到宋妈妈旁边，低头认错。

“哟，我家混世魔王还真变乖了？你们教导主任说你做了当众保证，我还不相信来着。”

宋妈妈显然很高兴，进而提出要求，“既然这样，可不许像以前那么胡闹了。”

宋瑾点点头，“我说到做到。”

宋妈妈和自己的妈妈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但却有着类似的亲近感，和她聊天，宋瑾感到很放松。

说了一会儿话，宋瑾玩笑似的抛出话题，“如果我不是您亲生儿子，当年被护士抱错了，您亲生儿子另有其人怎么办？”

宋瑾紧张地等待着宋妈妈的回答，其实也不出他原先所料，宋妈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对这个问题根本不以为意，“瞎说什么呢臭小子，我当年可是在咱们市最顶级的妇产科医院生的你，医生护工们都是非常负责的，怎么可能抱错？再说了，就冲你这跟你爸当年一样的二五八万似的拽劲，你就不可能不是咱们家的孩子！”

宋瑾失落了一小会儿，继而眼神晶亮地追问道：“那您还记得当年那个护工的名字吗？她叫什么，老家是哪里的？”

“我说你小子还轴上瘾了是吧？”

宋妈妈说，“…真是怕了你了，老妈倒真记得她的名字，叫陶丽丽，当初我躺在产房里疼得死去活来，是她给我打的镇痛剂，正好就看到了她的护工牌。

至于她是哪儿的人，我怎么会知道？”

只有一个名字，无疑还是大海捞针。

宋瑾撒娇道：“那您还能不能想起来别的关于陶丽丽的事情？我就突然很好奇嘛，想知道我小时候都见过谁。”

宋妈妈仔细回忆了一下，倒还真的想起了什么，“我有一张当年抱着你和医生护工们的合照，里面就有陶丽丽。”

“照片能给我看看吗？”

宋瑾继续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