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也就是说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嗯。”

厉南衍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端起茶继续喝。

“啧……”

jan那一种好奇心理再一次爬上来：“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举，看来真是为人守身如玉。

不过……你也真是够禽兽的，竟然在温言这么小的时候，就对人家图谋不轨了，说，那时候你是不是还有更劲爆的事情没有说？！

比如说等人家睡着了，偷亲人家什么的！”

jan开玩笑也懂分寸，该说不该说也清楚。

所以没说太出格的话。

这样的，也顶多算是小时候情窦初开的小举动罢了。

其实事后想起，会觉得非常有意义。

那是清纯的暗恋呀。

没有情欲，一心只想跟她在一起而已。

有，当然有，当时温言喜欢去找他讲题。

喜欢留在他做题的房间。

难免会有睡着时。

记得那是一个午后，阳光照进来。

很耀眼。

他便将窗帘拉上一些。

余光洒进来，金黄色，打在她脸上，身上。

一瞬间就让他感觉心里被填满了一般满足。

他缓步走近，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在变快。

克制住，却怎么样都克制不住。

他也不想克制。

于是躬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时候，就那么一次。

当时温言睫毛轻微颤动了几下。

还以为人要醒，他差一点站不住了，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