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烈的阳光渗透着困倦,屋外蝉鸣不止,屋内阒然无声。 昭昧羡慕地瞥一眼笼中的雀鸟。它正缩着脑袋团成一个绒球,安静地休息。 雀鸟多幸福啊,想要什么早有人准备好,它只管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也不用做。 不像她,这么热的午后,还要学习。 昭昧又瞥一眼坐在旁边的母亲,仰头深深地打个呵欠,憋出了眼泪,低头继续抄书。 是的,抄书。 抄书抄书抄书抄书! 从六岁开蒙,到现在六年过去,她还在抄书。 抄完了三本史书,第四本眼看要到头了。先表,后书,再抄列传,最后是帝王本纪。眼下她抄到陈国末帝的本纪,只要抄完这一篇,《陈书》就结束了。 早些年,史书抄到末尾的时候她总会格外兴奋,天真地想,抄快点,抄快点,抄完就解脱了。 可等她夜以继日地抄完,兴冲冲地跑向母亲,等待她的却是另一本书,很厚的书。 史书总是很厚,厚得令人绝望。抄写的空当里,她时常想,这些国就该早些灭亡,何必存在那么久,留下那么厚的历史让人抄呢。 但是,不管多厚的史书,总会有最后一位皇帝。 真正没有尽头的,是由无数史书接续的,历史本身。 抄到第三本的时候,昭昧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书是抄不完的,永远也抄不完的。 现在,哪怕抄着《陈书》的最后一篇,她也心如止水,不再盼望早日抄完,只期待发生什么事情,最好闹大一些,能把母亲牵扯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祈愿有了效果,这念头刚刚生出来,房外就传来一阵喧哗。 昭昧惊喜地抬头,眼神刚飘过去—— “啪!” 戒尺敲在桌面。 笼子里的雀鸟猛然惊醒,扑腾着翅膀在笼子里左突右撞,半晌,似乎意识到是虚惊一场,又抖抖羽毛,继续睡觉。 昭昧鼻子发痒,用力抹了抹,拈出一撮绒毛,放在手心,轻轻吹一口气,绒毛在空中打着旋飞舞。她弯起嘴角,笑意还没有绽放,母亲就问:“你刚才抄的是哪一句?” 昭昧早有防备,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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