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姿态僵硬地坐在木架床上,眨巴眼睛望着这间屋子。 天花板上没有挂电灯,床边柜子点了一盏煤油灯,光线并不明亮,但足以照亮整间狭小的房间。 几张大红喜字贴在饭橱和衣柜上,墙壁上挂着主席爷爷的画像,一台老式缝纫机摆在墙角,靠近床头的桌上,红烛摇曳,散发着暖光。 这是一间粉刷干净的新房,处处透着喜气。 透过墙角的老式衣柜穿衣镜,望见床上坐着的她,身上一件军绿色的列宁装,胸口挂着新娘的红色胸花,两只麻花辫垂在胸前。 镜中的少女弯弯的柳叶眉,嫩汪汪的杏儿眼,皮肤像初雪般腻人,两颊婴儿肥颇丰,透着一股子青涩稚气,嫩得掐出水。 眉眼轮廓不是她。 准确说她穿越了。 几分钟前,她还在别墅内和闺蜜庆生,喝醉了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结果睁开眼就成了这模样。 若不是屋外传来宾客热闹的声音,林清雅真以为她是做了个梦,到了什么博物馆年代怀旧现场。 不过随着大段的记忆融入,她已经了解了大概。 她这是穿越到了还没改革开放的七十年代中期。 原主和这即将洞房新婚丈夫是双方父母包办婚姻,婚前没见过面。 为了结这个婚,人家专门请了探亲假回来。 林清雅念着这点,倒也舒了口气。 只是她好歹是自由恋爱时代下成长起来的,对包办婚姻有着精神上的抗拒,更何况她还没谈过恋爱,还不想结婚啊。 咕噜咕噜…… 肚子饿了。 林清雅蹙了蹙秀眉,又起身捻了几颗桌上盘子里的花生吃。 走到窗户边,推开报纸糊的窗框,望见一座四面围拢的南方青瓦庭院,院内摆着十几桌酒席,此时宾客还没散去。 夜空繁星闪烁,青瓦石墙人家,望着七十年代的人们在酒席上谈笑逗趣,还挺得趣,跟黑白影画里看到的似的。 她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人群中一道身影上,他手里拿着酒碗,侧身背对着这边,穿着绿色军装,身姿笔挺,个子很高,目测有一米八九,比周围人高出一大截。 清朗月...
开始阅读鹿音活了25年还没有性生活,因为每次谈恋爱准备和那些男人上床的时候,拉开内裤一看,好小!立马就没有了欲望然后就随便找个理由分手了。陆生28岁还是个处男,当年大学恋爱的时候,准备和女友上床,女...
他从未遇过像何蕊恩这样的女人──她是阳光中,盛开得教人无法忽视的硕艳花朵,娇嫩得令人着迷,她的话语,即便是讪笑,听来却轻柔得像她在耳畔呢喃着咒语她全身上下找不出任何一丝不完美,她该去征服世上那些迷恋她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为何偏偏要来招惹他,挑战他的教养侵蚀他的理智,教他心浮气躁,忍不住为她动气,但她一不在身边,却又想念,好似她已缠在他心上这男人容貌俊美绝伦,身材精实,还是个全才全科医师,好像全世界男人的优点都被他占尽,实在不公平!幸好这天赐般的男人到了她面前,也得任她摆布,她吃定他天生的好教养,绝不会粗鲁对待女性,所以她想对他做什么,便做什么,必定要玩个尽兴,因为,她就是要他忘不了她,心里从此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