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巳时过半,晨露升华,几枝探进墙的玉兰花树散发出馨香。一早上,门外头春征的锣鼓声就敲得震天响,这会儿倒是静下来了。 侧街一处二进的宅院内,白芙在后院睡得正憨。 曲州这地界春天树叶绿得早,四面青瓦的屋檐下,南归的燕子飞来飞去。 角落种一棵红豆杉,树下置着一张斜躺的竹椅。白芙头倚着小香枕,白皙脸颊抵在书本上,纤盈手腕软软垂落。一条绣工精细的毯子盖着她婀娜身姿,两只绣鞋掉在地面,她不自禁蜷缩起腿。 风吹过那险险欲坠的小话本,话本里说的是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因在寺庙中偶遇官家的小姐,回眸间惊鸿一瞥,刹那心动。后便悬梁刺股发奋苦读,一朝状元及第诉表衷情。 书中的书生总归让人联想,是那好容貌,清朗才俊,眼角微微上扬,纯净的瞳孔,挺直鼻梁,冷清中缱绻温柔。 看得她睡梦中嫣红的唇角,微微弯起一道柔美的弧度。 徐罗氏端着一壶香浓的豆浆走进后院,见状摇头直叹气。 心说这般姿色,又天生慵懒惺忪,所幸是个正室嫡出的,也能多个母家倚傍。若然通房妾室所生,那便添了红颜美人的味道。 走过去替六小姐揩了揩毯子,白芙烟笼梅花的斜襟衫子动了动,徐罗氏瞅她蜷着的身子,那臀儿翘得就像颗蛋,冷不丁想伸手打两掌叫她转醒来。 世家伯府的小姐,哪个能有她这般安闲的,晨昏定省,此刻光景该站在刁老夫人的房里听训,听得一丝不苟哈欠都不敢打。也就是在自己这偏静小宅里歇养,方得如此闲逸。 想到昔日家仆把白芙送来时的托付,徐罗氏总怪自己耳根子太软,对她不够严厉。先来时才十四岁,尚是个清灵削弱的小丫头,眨眼这都十六花容待嫁了,越发约束不起来。 问树下丫鬟雪雁道:“姑娘可是又熬夜贪书不睡,今晨困得不支?” 雪雁攥着手指,忙答:“非也,小姐晨时便醒起,必是这征税的锣鼓敲得闹响,又给敲睡过去了。” 徐罗氏听着也是,一早上这呱当呱当的,确是吵人得紧。便命身后仆人把药碗和点心端过来,搁在小矮桌上,去扯白芙的袖子将她晃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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