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留在了金秋,此时已临近冬日。 丞相府内张灯结彩,熙熙攘攘,透着股与平日不同的热闹。一墙之隔的花园中,静立的几人却是死寂无声。 鹤发老者负手站在池塘边,已是花甲之年的他仍然身姿笔挺,锐气不减,仅仅一个眼神就让空气都凌冽了几分。 除他之外,在场的还有三人,其中一人低垂着头,尚是少年,另外二人年纪稍长,分别着紫服、蓝服。 这样的气氛已经维持了大概十几分钟,许长安站得腿都麻了,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觉醒来,就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地面,浑身冷汗涔涔。 忽然,鹤发老者开口,声如洪钟,“安儿。” 这一声宛若催魂,令许长安浑身猛颤,战战兢兢应道:“父、父亲?” 这句话出自许长安之口,却又非他所说。 从他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仿佛有一个人在牵引着他说话、动作,而他只是一个当局的旁观者,言行不由己。 鹤发老者随手从台面上拿了包鱼食,倾倒进池塘,引得游鱼争抢,“爹听府里的下人说,你对这桩婚事似乎颇有不满?” 只一句话,就让许长安慌了神,面上又急又怕,“孩儿从未说过此话,还请父亲明察!” “哟?”紫服男子将折扇合上,“这么说,倒是父亲冤枉你了?” 许长安欲言又止,咬唇不敢多言。 蓝服男子冷嘲道:“即便顾爻痴傻了,也不是你这晦气东西可以高攀的,能替小妹代嫁,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更何况,父亲教导你多年,是你自己不争气,除了这张脸尚可见人,别的才艺是一样不会。”紫服男子用扇柄挑起许长安的下巴,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白里透红,看了真教人心疼,“如今终于有了你的用武之地,也算是没有白费那么多粮食,你可别不识好歹,丢了丞相府的人。” 许长安一副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认命的姿态,声声哽咽,“大哥二哥说的是,三弟一定谨记在心。” 鹤发老者道:“既是明白了,便早些去梳洗换装,别耽误了时辰。” “孩儿遵命。” 许长安应声,身体却不敢妄动,直到紫服...
开始阅读慕容柒这一世只有两愿,一是颠覆对慕容家虎视眈眈的皇室,二是护住慕容家百年门楣。为了掩盖身份,她扮上男装,成为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强大后盾,她又不得不上了宫染的贼船,与虎谋皮。花开两面,一面向佛,一面向魔。世人皆道国师大人是人间佛子,玉面佛陀。但慕容柒清楚宫染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恶魔。他对人剥皮抽筋,心狠手辣。两人合作时互相嫌弃,相看两生厌。宫染慕容柒,别这么看着本座,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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