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九点,窗外日光灼灼。 刺眼的光线透过床帘直射到我的眼皮上,将醒未醒的大脑捕捉到一些红的绿的花里胡哨的图像后,试图唤醒我的眼皮去往外一探究竟。 周围亮得发白,楼下停车场一辆扫雪车嗡嗡嗡的从南开向北,我透过窗帘的缝隙往楼下看过去,车后两丈远的地方跟着两位工作人员,一个铲雪一个撒盐,动作麻利干脆,不过两分钟,就清理出一道干净的路面出来。 灰色沉闷的钢筋雨林,在初雪之后的几个小时里焕发出另一种生机,人还没下楼,就仿佛闻到初雪融化的气息。 我从床上坐起,过电似的疼痛从肢体快速传入大脑,一阵短暂的眩晕后,我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乳房和阴户暴露在阳光下。 胸部沉甸甸的像是被狠狠蹂躏过,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色指痕,粉色的乳头也变成充血的红莓色。 大腿根部火热,腰间布满星星点点的青红色吻痕,有些似乎是被咬破,泛着一丝一丝的红色条纹。 距离我左手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年轻男性,胸膛红红的一片,腹部和后腰两道泛血的爪子印,闭着眼睛睡得很沉。 记忆如同子弹一样射入我的脑袋,我久久地注视着他的睡颜,直到某些与他有关,极具冲激性的画面进入我的脑子,我猛然从床上跳下来,捡起如同动物内脏般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与自己的部员发生一夜情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那种常见的深夜档剧情。 疲惫了一天的上班班族下班回到家中,坐在塑料凳子上一边嗦着泡面一边挥动着一次性筷子,嘴上说着“不行不行现在这种故事已经完全老掉牙了啊——”这类的话。 昨天下午,我就读的大学与隔壁平江大学结束最后一场交流会,几个学生会干事组织手下的组员一起举办了一场小型聚会,没想到在学校附近的餐厅遇到了会长和平江大学外联部的同学,十几个人的聚会瞬间变成了四十几个人的庆功宴。 烤肉店里,外联部的部长正巧坐在我对面,与会长聊得火热,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能感受到他时不时向我朝我投来一股似有若无的视线。 我被“超级热带辣酱”辣得嘴巴喷火,拿起面前的汽水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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