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 云停了,风息了,似乎天地也静悄悄的。手脚不能动弹,心里还残存着些天马行空的绚烂余裕。她喜欢漫无目的胡思乱想:为人也好,做妖也罢,芸芸众生首要戒律,大抵应当是不能乱吃东西。至于臭名昭着的“绝不在路边捡野男人”,却还在其次。 因为她的男人们,基本都是路边捡的。 那一天她好好地在山上走,忽地一声巨响,一个男人从天而降,将泥土砸出浅坑。定睛再看,那人面如金纸,双眼紧闭,手冷得像冰一样。 别再死了吧? “喂!你听得见吗!醒醒!”阿花扽起他的手在半空中摇晃,情急之下去抓肩膀。不想手心滚烫,男人身上素白外袍银光闪动,将她震出好几米远。 护体法衣?!阿花骂骂咧咧爬起来,拍掉裙子上的土。他不是凡人,应该是个修士,想来没那么容易摔死。眼下四周除却她,没有旁人。日落之后山上精魅邪祟众多,纵使有护体法衣在,也难保万全。万一体内金丹被过路邪修掏走吃掉,就真的活不成了。 况且,他长得着实不赖。即使眼睛被白绫子布遮着,难掩那副清风明月好相貌。 阿花纠结地拿树枝戳他的额头。她眼光毒辣,平生最爱看美人,小时候还没化形,她就喜欢跑下山,隐在草里看过往的行人。她坚持不懈看了几百年,都不如今天这一个生得漂亮。 于公于私,她都要救他。 阿花问草木精借几根藤蔓,把他隔空绑得结结实实,一头握在手心,往就近山洞里拖。可惜护体法衣太过彪悍,阿花不仅近不得身,连法力也输不进去。她不信邪想再试一试,倒把山壁打出两个大洞。 阿花只得折来枯木枝生火,以防他不小心冻死。太阳将落未落时,男人终于从喉咙里长长地嘤咛一声,手脚弹动,苏醒过来。 阿花连忙掐诀收敛气息,假装自己是个一无所知的热心凡人少女:“你终于醒了呀,身上还冷吗?” 男人虚弱地喘了几口气,咳了一声道:“姑娘你……救了在下?” 脸好看,嗓音也好听。低回沉稳,隐有金石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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