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霾数日的天总算放了晴,家里存粮不多了,阿婉背上竹篓去地里挖萝卜。 她挖的是水萝卜,也有人管它叫红萝卜。 水萝卜个头不大,还没阿婉的拳头大,但皮儿薄水多,一口咬下去甜丝丝的,能沁到人的心里去,若再切成薄片与辣椒酱一拌,又爽口又下饭。 眼下正是吃水萝卜的大好时节,等天气再冷些,水萝卜的口感就没这般水嫩清甜,而是有些涩辣了。 “阿婉!你咋还在这儿呢?你相公来了!” 一个婶子端着簸箕走过来说。 蹲在地里的阿婉小脸红了红:“婶子莫要乱说,谁、谁是我相公?” 婶子打趣地笑道:“马上就要成亲了,不是你相公,难道是我相公啊?” 田埂的另一边,摘油菜的农妇们笑作一团。 阿婉的脸红透了,虽嘴上不承认,可她知道,她确实是有个未婚夫的。 未婚夫姓赵,叫赵恒,是他们村唯一的秀才。 赵恒并不是本地人,而是刚开始打仗那年逃窜到他们村儿的,之后便在村子住下了。 赵恒的爹在战乱中死掉了,只留下他与寡母以及一个与阿婉同岁的妹妹。 这些年多亏阿婉家的救助,一家三口才惶惶度日。 阿婉家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尤其阿婉爹被抓去充军后,这一房没了顶梁柱,日子越发拮据起来。 可再拮据,阿婉都舍不得赵恒受委屈。 阿婉把摘好的水萝卜放进小背篓,心情大好地往家中奔去,路过一个小鱼塘时,她蹲下来,将手上的泥污洗净,她的手冻伤了,伤口进了水,疼得她直抽凉气! 随后,她解开发带,用手抹了水将头发梳得光亮,编了个漂亮的四股小辫在耳旁,又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过年才舍得佩戴的红头绳,一点一点绑上。 做完这些,她又用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捧起一捧冷冰冰、带着鱼腥气的水洗了一把脸。 “冷死我了!”阿婉被冰得嗷嗷直叫。 却说赵恒在阿婉家外徘徊了许久,迟迟不见阿婉,决定改日再来,哪知他路过鱼塘时,凑巧看见了蹲在岸边洗脸的阿婉。 赵恒蹙了蹙眉,这儿的水能洗脸吗?鱼腥气这么重。 阿婉也看见了赵恒,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 才半月不见,赵恒又长高了,他虽比阿婉大三岁,却不知刚来村子那会儿,比阿婉还瘦小呢。 见他长好了,阿婉就高兴了。 “阿恒!”阿婉笑容满面地走了过去。 少女穿着臃肿不堪的棉袄,膝盖与手肘都打了补丁,一副寒酸得有些窘迫的样子,但这张脸...
开始阅读一次变故,她不但变得一无所有,还被逼进绝路,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好在她遇到了他,他就像一抹光亮,充满希望,却也邪恶无比。他给她钱,她做他的女人。他给她权,她做他的商品。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没有爱...
刺眼的阳光穿过玻璃,洒落在宽大凌乱的床上,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 床上的少女微微侧了侧头,用手挡了下阳光,像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颤了颤,女子缓缓睁开眼睛 一双葡萄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迷茫...
蔚然从小就怕虫,特别是没骨头软趴趴的那种,怕到光是想到就毛骨悚然一身鸡皮。为了躲避那些无处不在的家伙,他打小就把闪避技能点满,但凡可能有虫的地方绝对不踏足。但蔚然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和一见钟情的热恋对象闪睡闪婚自以为踏入人生巅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自己户口本上的另一个人居然是只大虫子!我是虫族,古老遗族,不是虫子。有区别吗?蔚然发白的嘴唇轻颤。黑暗中,隐藏在阴影下的人跨前一步。蔚然吓得本能后退,手脚冰凉。退开,蔚然才惊觉这样好像有些伤人,可他是真的怕,真的没有勇气靠近。对面的人陷入沉默。许久之后,对面的人才开口,那你想怎样?我们离婚吧。...
新年迎岁,沈静语一走出机场大门,就听到了满街的鞭炮声。寒风瑟瑟,灯火通明。她看着熟悉的城市,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男人。自从向世交家的小叔傅亦辰告白被拒绝后,自己逃到国外整整三年。1095个日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