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层层红幔中传来一声细微的呻吟,女侍警觉地上前询问:“太后娘娘?”幔中人用微抖的声音回答:“本宫无碍,退下。” 此刻暮夜沉沉,烛火映出幔中人影——是一个女人和孩子。女侍抬头看向影子,女人端坐着,她身旁的孩子正捧着一卷书,许是坐得近,女人和孩子的影子交迭了一部分。 那孩子是嘉国登基不久的小皇帝,而那女子便是垂帘听政的嘉国太后。女侍虽有些疑惑但仍脚步轻轻退下,幔中的太后怒着一双美目瞪向作怪的人。 若鹂压下音量恶狠狠地道:“闹够了吗你?!”作为被若鹂用眼神狠狠问候的人——小皇帝脸上端的是一派纯真无辜,他应是十来岁,面白如玉,还未长开的五官就已昭示他是个美男子。 “儿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小皇帝继续扮着无辜,但他的手却一点也不无辜。小皇帝和太后靠得很近,而他的手竟伸入了若鹂衣裳的下摆,罩住女儿家最柔软的花朵。 小皇帝的手邪恶地捏住若鹂的小核,力道时轻时重,若鹂的花穴收了刺激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透明黏腻的花液汩汩流出。小皇帝突然刺入一指,若鹂身子一抖,呻吟就要破喉而出,吓得她立马咬住一截手指。 小皇帝仍不紧不慢地进出着,若鹂还在瞪他,但这力度分明减弱了不少,这男人……总有一天她要杀了这男人! 谁能想到十二岁的嘉国皇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年男子,还与当朝太后有染。若鹂有些撑不住发软的身子,她狠下心推开小皇帝,有些慌乱地整理衣物并快速离开现场。 小皇帝看着若鹂仓皇逃走的背影,嘴上一丝玩味的笑,他拿起若鹂来不及带上的披风,墨玉般的眼眸弯成月牙,好容易才逮到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她。 若鹂心中骂骂咧咧地走在迂回的宫道里,元胥这个混账,明明是个大男人却喜欢变成小男孩的身躯,将一切国政大事都扔给她,这阵子她被奏折压得喘不过气,那男人倒是逍遥,今日入夜递了口信让若鹂检查功课。 她呸,什么检查功课,本就是表面功夫,让世人以为若鹂是牝鸡司晨的摄政太后,而他元胥则是可怜兮兮的傀儡皇帝。若鹂虽心中发恨,但这表面功夫还是不得不做。 若鹂气喘...
开始阅读他反省过了,当年他的心让被迫联姻和放弃绘画兴趣的不甘蒙蔽,再加上承受了太多他是仰赖岳家势力形同入赘的冷嘲热讽,才会误把她的用心当做别有居心,对她的态度冷淡疏离,就连她受不了表示要离婚,他也连一句挽留都没有,幸好多年后两人再次相遇,他终于有了可以弥补的机会,知道她自创品牌,在皮包设计方面才华洋溢,他极力说服她和他开设的艺廊举办联合展览,看出她生理痛不舒服,他亲自奉上热饮并替她买热敷垫,对女儿极尽疼宠之能事,以补足多年来空白的父女之情,且愈和她相处,他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她,更想讨回她们母女俩的所有权,将她们重新纳回羽翼之下,而情敌的出现,刚好成了他付诸行动的最后一个关键,只是想得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大的那个看得出来有所动摇,却不肯轻易松口给他机会,既然如此,他只好有点卑鄙的从小的那个下手了…...
双女主重生1V1无男主甜宠两个女主都长了嘴和带了脑子(本文架空,非要问往哪里架的,那就是两晋之后再往后亿点点吧,此大梁也非历史上的彼大梁。)上辈子,谢凤仪做皇后时,对镇国长公主萧长宁的满腔爱意是克制了又克制,隐忍了又隐忍,结局是她时隔多年好不容易再见到萧长宁,也是生平第一次被萧长宁抱了个满怀时,连一句我心悦你都没来得及说就咽气了。再来一世时,她还未去做那个晦气的皇后,萧长宁也还只是永安公主。她当即决定推翻前世所有的一切过往,换一种方式来和萧长宁相处。比如公主殿下,我好喜欢你啊,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又比如我的好阿宁,我今日比昨日又多爱你了一分呢,你呢?有多爱我一些吗?再比如萧长宁,我们成亲吧好不好?萧长宁喜欢,有更爱,当然好。皇帝永安,流言如刀,蜚语似剑,天下人的议论和眼光,你当真一点也不在意?萧长宁是,我不在意,因情之而念,心之所牵,无谓男女。谢凤仪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家公主爱我爱的不可自拔,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