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已经这么晚啦?” 徐培茜瞄了一眼腕上那只戴了好几年、在路边摊以五百元买下的手表,不禁轻呼出声。 若非路过的住家内正播放着七点的晚间新闻,她恐怕仍没注意到时间哩。 想到妈和青霞皱着眉头的脸,她急忙加快步伐,转入她平常必会绕道而行的甘蔗田,因为这条捷径可节省她十分钟的路程。 “怎么办?”徐培茜恨不得背上有翅膀。“早上开出去的小货车,在回来的路上又与人擦撞而送去保养场修理,这下回家一定会被骂得更惨……” 她一心忧惧着即将面对的尖酸责备,竟忽略了漆黑夜里所夹藏的阴森和危险,故当她的足踝被什么抓住而绊倒时,她扑趴在肮脏的地上愣了少说有十秒才惊觉不对—— “嗄!”她哑然失声,左蹋右蹬一番挣扎,才摆脱脚下的箝制,乍获自由的她吓坏了,猛往前爬。 “哎唷”康德痛苦地呻吟着,本就带伤的身子根本承担不住再来的攻击,他难受地蜷曲四肢。 “啊——”原先因太震慑而卡在喉咙的尖叫,总算破嗓解放,徐培茜腿软地掉过头,藉着由远远照来的微薄月光,她只瞧着一只沾着血迹的大手。 凶杀,抢劫,奸污,毁尸灭迹—— 一幕幕耸动的社会版新闻从她脑门快速窜过,漫无止境的哆嗦直朝毛细孔释出,她紧紧地抱住皮包,喊得更大声。“哇——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呀” 莫非歹徒知道她刚去客户那儿收了一笔帐款,所以一路伺机跟踪她? 两旁摇曳生风的甘蔗树,仿佛弯腰在讥笑她,那高过人头的枝条,自成一块治安的死角,任凭她如何嘶吼,抖动的字句却似破碎的音符,全让周遭的黝暗吞灭。 “救我”听那慌措的喳呼,康德判断对方是女性,他勉强撑起自己向她伸手求援。 “你别抢我!我真的没钱……真的没钱……”这钱若是让人抢了,她回家一样活不成呀! 徐培茜一想到此,霎时冷静了不少,她悄悄探手摸索附近的地面,看能否找着什么当武器。 “救……”康德又缓地向前匍匐了几寸,仰起被血弄糊的视线,他企图瞧清楚来人的面孔。 “哈,有...
开始阅读江千凝简直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代表选手,原本她长得漂亮,家境富裕,拿的妥妥是富家千金的剧本,最后却被自己作死。重活一世,她遇见了没发家的大佬。母胎Solo的她还被心机大佬撩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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