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赤条条和一群十八岁的女孩站在一起，任由李艳茹的目光在身上来回打量。 “这一批质量都不错。”李艳茹说，语气仿佛是在菜市场挑选猪肉。 她经营着一家模特公司，对外宣传常年招收模特培训，但其实是借着招模特的幌子，培养一些假名媛。 “这不知道李姐您的眼光高，特意筛选了一批。”介绍人微微弯着背，谄媚道：“都是自愿来的，最重要是听话，肯吃苦。” 李艳茹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深了一些。 齐悦用余光观察着这边的动静，突然见李艳茹抬起手指向自己。 “你多大了。” “22岁。” “年纪大了点，上过大学吗？” “A大管理系，但是办了休学，还没毕业。” “哟，还是个高材生。”李艳茹叉着腰，“那怎么不继续读了。” “我爸之前病了，很严重，借了很多的钱，我还不上。”齐悦抿了抿嘴唇，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继续道：“听说李姐您漂亮又有能力，对手下的人好，我就想跟着您干。” “行了，还算是机灵，来我这的姑娘，十个里八个都有苦衷。”李艳茹勾起嘴角，“只要听话，放得开，我保你想赚多少赚多少。” 齐悦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是。 李艳茹瞟了她一眼，点了支烟夹在指尖，吸了一口，问道：“这脸看着不错，原生的？” “……是。” 李艳茹没有再说话，似笑非笑地抬眼睨向齐悦，缓缓朝着她脸上吐了口烟。 齐悦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她整过容，是专门花大价钱出国搞的。 这件事除了给她做手术的医生外，就只有她的闺蜜知道。 当初推荐她入行的姐姐说，干她们这行，都得讲一个‘对症下药’，清纯、妖艳、清冷……总得走一个路子，才好找到目标人群。 原生美女谁不喜欢？但不好找，大多数都是靠着化妆和穿搭，实在不行就花点小钱，把脸修一修，方法总比困难多。 但整过容这件事，齐悦不想让别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