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瑷病得愈发厉害了。 早年只是抑郁症和妄想症,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竟开始人格分裂。 一开始,辛瑷只是偶尔丢失一小段记忆。 辛瑷没当回事儿,奔三的年纪,又常年累月被抑郁和妄想折磨,记忆力变差理所应当,偶尔欠缺一段床上的记忆辛瑷也只以为自己承受不住休克了过去。 再后来,是某一天清早,辛瑷一觉睡醒,浑身都是掐痕和吻痕,而他腰酸腿软,几乎下不来床。 一旁,傅西泽言笑晏晏地看他,一脸的愉悦和餍足,他凑过头亲他脸颊,嗓音温柔:“宝贝儿,辛苦了,多睡一会儿。” 辛瑷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并没有半点昨晚的记忆,而且,他很明显地察觉到,昨晚那个人不是他。 辛瑷性|欲很淡,和傅西泽谈了这么多年,欢爱不多,他在床上也没什么情趣,跟傅西泽从来都是最传统最保守的那一式,傅西泽尊重他疼爱他,对他极近温柔,两人基本一周一次,一次一小时,很节制。 但那天并非周末这种他俩固定做|爱的日子,而他身体的种种后遗症告知他,昨晚玩得还挺野的,连同着膝盖都因为久跪蹭破了皮。 辛瑷感觉自己被绿了,绿他的是他自己。 然后,便是画室里突然出现的一幅画,是他的风格和笔触,连画画的一些小习惯都跟他如出一辙,但是,又比他画得好。 辛瑷这些年避世而居,唯一没荒废的便是画画,他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画画上了,画画是他唯一的自我实现途径,可他画了这么多年,居然没别人画得好,哪怕那个别人就是他自己,辛瑷依旧控制不住地心梗。 天,他、居、然、没、别、人、画、得、好。 这个秋日,午后光线金粉金迷。 辛瑷坐在画室画架前,死死盯着面前这副画,他手上是饱蘸颜料的画笔,只要随意抹上一笔,这副画就会被摧毁,他也可以当做一切没发生过,继续和傅西泽好好过。 但辛瑷始终没动笔。 挺没意思的。 画得不好,就是画得不好。 辛瑷还不至于输不起。 辛瑷的病始于二十岁那年的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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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法医界的女青天也得出外诊?大半夜的才忙完一具泡了水的男尸,就有人拿枪请她去救命,唉,还是死人安分,也不会出声吵乱,这昏迷的老大真是差得远,谁知是她大眼错看他了,人家鬼门关前一游才回来,立刻放声要带她上床教训,找死!也不想他是跟谁拿药单,顶他伤口一肘再送他一捆白绷带,但他也太大哥,单枪匹马摸到满是执法人员的地盘,欺负她正照顾的第三○三冰柜女郎,先生,各人造业各人担,祝你「好」梦...
江北中心医院刚接收一批车祸现场的患者,因为是晚上,事故又发生得突然,医院瞬间便乱成了一锅粥。作为临时安排到急诊科帮忙的许向晚,安排好伤患后,来不及喘口气,便赶紧往外科办公室赶。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