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屿公开他与郁漫婚讯的那天,我声嘶力竭地质问,只得到他一句: “栩栩,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后来,我一无所有,站上了天台,季柏屿却发了疯似的当众下跪求我下来。 然而,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望向他: “季柏屿,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 得知季柏屿和郁漫婚讯的时候,我一个没站稳,险些从医院的楼梯上摔下来。 好在一个过路的年轻医生扶住了我,顺手接住了那张飘在半空的B超单。 多可笑,我在查出怀孕的当天,得知了孩子父亲与其他女人的婚讯。 年轻医生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纸巾替我擦拭眼泪,英俊的五官写满了不知所措。 而我只是简单向他道了一声谢,便匆匆离开。 我要去找季柏屿,问一个明白。 尽管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瞥见一些端倪。 譬如,季柏屿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给他发消息也总是得到敷衍的回复,就连我说自己接连两三天都吐得厉害,也只得到他一句“有空让司机带你去医院看看”的宽慰。 但我依旧心存侥幸。 或许新闻是假的呢? 我拼命给季柏屿打电话、发信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所以,我只能跑到季氏集团大楼。 前台看我的表情冷漠又不屑: “季总最近很忙,您还是先回去吧。” 很忙? 是在忙着筹备婚礼吗? 我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却始终没能见到季柏屿。 或许是孕期的激素飙升会让人失去理智,我直接抢了正要上电梯的一名员工的通行卡闯了进去。 我不知道季柏屿在哪间办公室,就只能一层一层地找,一个人一个人地问。 在又一个小姑娘被我的癫狂行迹和猩红发热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季柏屿。 季柏屿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见到我的时候眼神中有惊讶,有恼怒,偏偏没有一丝关切。 直到将我带到一间独立会议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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