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隆冬时节,枉虚城内更显阴冷。 城中打更人尽职尽责,一更一到,每过一点就开始敲梆子,终于敲到了二更天时,枉虚城中人影尽消,门户皆闭。 等三更天一到,漆黑的天色陡然转为昏黄,不是黄昏时温暖的斜阳映衬出来的天色,却似黄沙席卷,寒风一吹,枉虚城主街道的青石板路,竟有江水泱泱之感。 齐韵垫脚想要把檐角上挂的油灯取下,手臂才抬起来,油灯竟自动从檐角上掉落到了她的掌心里。 齐韵微微一笑,吹灭了油灯。 “今天这样早?” “腹中饥饿,便来得早些。” 话音刚落,一个俊俏男子突然出现在眼前,青年被一身缕着金线的紫衣拥着,脖领处还有一圈银灰色的方巾。棕褐色的发丝一分为二,一半用一条红绳束在后脑勺,发辫垂下,尽显温润;另一半自然披散下来,泛着柔亮的光泽。 看起来比陈将军府上的公子像公子多了,当然,得忽略他没有收好的一双长耳朵。 齐韵抬手点点自己的脑瓜顶,提醒他,“耳朵忘了收。” 青年赶忙后退一步,抬手摸耳,然后往下按,把那对毛绒可爱的长耳朵给按了回去。 齐韵提着油灯进门,少年无声跟在后面,等少年落座,娇俏的女声响起,“兔儿爷来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少年习惯了似的,没有一丝被打扰到的样子,仍旧自顾自地给自己斟茶。 齐韵:“你们惫懒,说了多少次要把油灯取下。”三更已过,城中人家檐角上的指路灯看不见一点光亮,她至少在这上面要保持一致。 “一盏油灯而已,还点不起?本公主的宫殿里,可是用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取光呢。” 齐韵抬头看去,一位少女自房梁上缓缓而下,从小变大,落到地上时,身量与她无异,只是更珠圆玉润一些。 “那公主殿下,这回为您准备的闺房,可还满意?” 少女十八九岁的模样,眼角眉梢里带着娇纵傲气,下巴微抬,“还行吧,比起葫芦瓦罐总是强多了。” 核桃是齐韵雕刻的,十分精美,内部乃是微缩宫室,床榻小几自是不缺,甚至还有花瓶树木,整个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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