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治好？

不可能！

几乎是一瞬间，父子两人心中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

齐鸣不相信，是因为他这十几年来，每一刻陪伴在父亲左右，他深深知道，父亲双腿的萎缩，有多么严重。

齐御风不相信，是因为他比儿子更加明白，自己身体内的创伤。

当年，他能将两种丹药的伤害减少到腿部以下，已经是耗尽身体内所有的精力。

十年，只有十年，他便是会彻底走向死亡！

而此刻，突然跳出来的牧云，牧家大名鼎鼎的废物导师，居然说他有办法。

只是，若是牧云在胡说，那他是如何一眼看出自己身上的疾病？

碧灵丹和百灵丹两种丹药，可是只有他一人知晓事情缘由，连儿子齐鸣都未曾提起过，而牧云却是一眼看穿。

“不相信我啊？”

牧云愣了愣，颇有些无语。

谁让之前的他，实在是太出名了，北云城大名鼎鼎的第一废物！

“老齐头，这个月的费用，该交了！”

正当牧云感觉无法解释之时，店铺门外，两三道身影突然聚集在门口，使得原本就昏暗的店铺，变得更加拥挤和沉闷。

“秦梦羽，你又来，七天前我们明明刚交了保护费……费用，你现在又来，是什么意思？”

“啊？七天前刚交啊？那是这个月的，下个月的，你们也可以交了！”

为首一名十六岁上下的少年，撇了撇嘴，随意道。

秦梦羽？好熟悉的名字！

“你不要太过分！”

半天，齐鸣仅仅是憋出这几个字来。

“过分？齐鸣，你不知道，当年你老爹落魄不堪之时，差点死了，是我秦家接纳他，才使得他在这西市内苟延残喘，别说这个月的费用，下个月、下下个月的保护费，小爷我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