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芩这次并没有见到卓盛那边的设计总监，最后和张婧无功而返，两人踏出卓盛大楼，苏惜芩望着车龙马水的街道恍神。

“苏工，我们打车回去。”

张婧看着苏惜芩的侧脸，想到刚才在路上跟莫西顾撞车的事，满腹狐疑。

“张婧，你先回去。”

她转过头来。

张婧手拎着包，侧身张了张口，一副欲言又止，这自然没落过苏惜芩的眼底，明白她想些什么，便说：“我跟总裁有点私人恩怨，这事你心里清楚就行。”

张婧也是个聪明的人，便顺杆应着：“苏工你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苏惜芩点头，其实一直以来，她跟莫西顾的婚姻都没公开，既然现在都打算离婚了，又何必流传出去造成干扰。

看着张婧离去的背影，苏惜芩的眼神变的寂然，伫立良久，转头望了望卓盛的大楼，脑海里有了一翻打算。

在她踏出卓盛大楼时，一辆黑色的揽胜从她跟前滑过，坐在车里后座的白衍森眼角瞟见了她的身影，浓眉微微一蹙，幽深的目光望向车子后座镜上的那抹倩影。

“最近跟莫氏有什么合作？”

白衍森薄唇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