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久很委屈，他能记得什么，他一个睡个觉进入这个梦世界的人，他能知道什么？

金拍了拍药，示意她放开苏聿久，

“这个名字，是个禁忌，你还记得妖怪是怎么来的吧？”

“因为古老者？”

“对，因为古老者。”

金的神情有些落寞。

“那些厌倦了生命的古老者，决定将自己的生命还给上天。

妖是一代生灵和二代生灵之间的一种奇特存在，天生地养，与我们古老者同源。

就有古老者提出，以身饲妖，回报上天。

得到了那些古老者滋养的妖怪，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直演变到现在这种情况，为祸人间，。”

“妖吃到了古老者的甜头，获得了吃古老者就能修为精进的能力，同样，这些妖也生出了一种叫做妖核的物质，可以供古老者修炼。

两边开始互相厮杀，永无止境，直到古老者的灭亡。”

“提出以身饲妖的古老者中，就有你刚刚说的那一位，而他投喂的就是玄鸟这一脉。”

苏聿久听的目瞪口呆，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大不敬，这是他们古老者做的孽，自己还在随便提其中的罪魁祸首。

“我不知道你刚刚是怎么说出那八个字的，以后不要再说了。”

他第一次见金对自己这么严厉，老实地点点头。

姬乾赶紧出来打圆场，“大姐，为什么是古老者灭亡，不是妖怪灭亡呢?”

“只要灵力还在，妖怪就会一直有，古老者死一个算一个，终究有一天是会死完的。”

姬乾神情一愣，显然这个回答他没想到。

“大姐，你要是长生了呢？”

“长生？”

金不置可否。

“还太早。”

“姐姐，你别生气了，我不会再说了。”

苏聿久见金有点缓和，赶紧撒娇，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