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了挪身子，给两姐妹腾出了位置。

然而，两姐妹却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床尾的另一边，盖着脱下来的衣服，蜷缩成了一团。

“你们......”

肖凌眉头一皱，正要开口。

“对不起家主，您别生气，我们再挪挪......”

肖凌一开口，刘若云便十分惊慌的带着妹妹朝着墙角又用力蜷缩了起来。

脊背和头都抵在了土墙上，灰尘钻进了头发，狼狈不已。

但即便这样。

刘若云丝毫顾不得灰，小心翼翼地朝着肖凌问道。

“家主，还挤吗？”

“还挤的话，我带着妹妹可以......可以去厨房睡的，您......您别打妾身和妹妹......”

躺在这张床上，感觉着周围熟悉的黑暗。

刘若云又想起了那段不好的回忆。

肖凌睡觉十分不规矩，但他更讨厌别人不规矩，在炕上，他可以摆成一个大字形。

但绝不允许两姐妹这般。

不仅如此，只要两姐妹稍有挤到他的地方，他就会暴跳如雷。

将两姐妹从睡梦中拉起来，一顿毒打。

甚至有一次，他还给刘若云绑上了狗链，拴在了门口让她学狗睡在门口，给他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