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再在空中一划，中年男人就猛地砸向一旁的柱子。

砰的一声巨响，中年男人五脏六腑俱伤，口中喷出的鲜血化成血雾。

尸体砸到地上，浑身瘫软，已然了断生机。

我为这突发情况手脚冰冷，没敢去看楚君漠。

还是能听到他的声音。

「看来是质疑我将人留下的决定。

」楚君漠话中带着笑意，眼底却一定冰凉，」有什么资格？」

殿中俱静。

不知是谁率先带头，紧接着所有人都哗啦啦跪下。

「属下不敢‐‐」

8

楚君漠带我回到院中，察觉到了我不同寻常的安静。

他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摸了摸我的脸。

然后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跟他对视上。

「怕了？」

我抿紧唇不语。

楚君漠摸着我脸的手徒然卸力，他神色晦暗不明。

「不要怕我。

」这声音也有些低，「我只是很生气，他们想杀了你。

」

我手指动了动。

「正邪不两立，我还想杀了他们呢。

」

楚君漠定定看着我，而后又笑了，刮了下我的鼻子，「这不一样。

我的人，哪管什么正邪？」

有些话，真的忍不住了。

我盯着楚君漠，毫不退让。

「我不是谁的人，我只是我自己。

」

楚君漠挑眉。

「好吧。

」他承诺，「以后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