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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人认为真诚才是最大的礼貌(这点就和我们西欧人不一样了,我们认为使他人身心愉悦才是最大的礼貌),而他就是“真诚”
信条的忠实履行者。
他不仅不爱撒谎,也不喜欢隐瞒自己的情绪——他的憎恶都明明白白地被写在了脸上。
我23岁时,米佳16岁。
此时我已经和他认识了一年多,但我依旧怀疑他念不对我的名字。
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和姓,也不叫我“教父”
——要么叫“法国佬”
,要么叫“法棍”
。
七年后他23岁,依旧只愿意这样叫,似乎他被叫“米佳”
就是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我很喜欢他的爱憎分明,所以总是拿他寻开心,哪怕最后我得被他羞辱。
他对我的挑衅总是不屑一顾,极少数情况下,我才终于能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力,这时他就会冷冰冰地回我一句:“如果牙痛是因为愚蠢,那你会一整天都在哀嚎。”
米佳的嗓音没有一丝一毫少年的清澈,并不难听但浊重低哑,不管说什么语言都会染着淡淡的俄罗斯大舌音。
我从来不会把他当成十多岁的男孩子。
该嘲笑就嘲笑,该挖苦就挖苦。
我时常冲着俄国佬咯咯笑着:“为什么呢,米佳。
为什么你从来不对我笑呢?”
他抬高墨镜,底下的那双淡金色的眼眸冷冷地扫我一眼,然后用略带口音的英语口齿清晰地回答:“俄罗斯人从来不对讨厌的人笑。”
我哈哈大笑。
看来,想让米佳对我笑,简直比监督俄罗斯人戒掉伏特加还难呢——没错,他们俄罗斯人的酒量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好!
--------------------对不起,我好像确实馋他身子。
实话实说,查尔斯不在的时候我倒也自在潇洒。
我早就说过,我的邻居们尽是些有钱的艺术家。
我凭借着自己的花言巧语,在他们那里混得还不错。
至于当他们知道我是一位勋爵的情夫之后……更对我肃然起敬了。
今天早上我换了条红白蓝的三色发带——没错,正是我的祖国法兰西国旗上的那种花纹,和三色花与三色帽徽的颜色也是一样的。
为了搭配这条让我心心念念的发带,可真是让我伤透了脑筋。
我握住自己的头发,嘴里叼着发带,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