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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生日剧情,只是人物设定)有毒大年初二,保镖来到医院替顾玦盯着柯墨,顾玦离开医院,去爷爷奶奶家接小羽回家。
顾玦知道柯墨不想见小羽,于是就没带小朋友去探望病人,只自己每天下午去一趟,找医生了解一下治疗进展,看看柯墨有没有给工作人员制造麻烦,还抽空去了趟隽城,将柯墨在那边的个人物品搬了回来,送进霄云公寓。
出乎他的意料,需要搬的东西少得可怜,那个室友韦喆告诉他,柯墨并没有打算在国内长住,好像说要办完什么事就回美国,不再回来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柯墨的私人物品里除了胃药和止痛药,还有几瓶抗焦虑、抗抑郁、治疗失眠的精神类处方药,瓶身标签上的开药日期都是在半年以内。
看着这些药瓶,顾玦心里一阵难受,打定主意要把柯墨留在国内好好照顾。
他没跟柯墨商量,直接翻找出了他的家门钥匙,带着助理和保镖飞了趟纽约,打算给他来个彻底大搬家,以断绝他回美国的念想,乖乖留在国内,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
柯墨在纽约的住所位于上西区,地段很不错,公寓的服务设施也很完善,上次顾玦来找人,因为柯墨不在家没能进去,这次有了钥匙,门卫就放行了。
进入房间的第一印象,顾玦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割裂感——这栋楼从建筑外观到内部陈设都很精致典雅,充满小资风情,而柯墨这套房子的客厅却有一整面夸张的涂鸦墙,图案斑澜抽象,花里胡哨,正中心位置以黑色颜料喷涂了两个陌生单词:「ntraundu」顾玦查了一下,这是拉丁文里“与世界对抗”
的意思。
好吧,这很柯墨。
他开始浏览每个房间,一方面看看要将哪些东西带回国内,另一方面也想从中一探柯墨这些年来的生活痕迹。
据顾玦所知,柯妍虽然不算是个称职的母亲,但从未在物质方面苛待过亲生儿子,这些年她给柯墨的钱足够他在纽约当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然而从所见来看,这个狗崽子似乎毫不在意生活质量:厨房灶具干净得发亮,一看就是常年闲置;酒柜倒是满满当当,一半以上都是烈酒,数量最多的是白兰地和威士忌;咖啡机、微波炉都有使用痕迹,餐桌上还有一个装披萨的空盒子;打开冰箱一看,全都是速冻食品。
卧室里有个空荡荡的衣帽间,一年四季的衣物加起来只占了不到一半空间,但色彩之多简直像个调色盘,既有黑白灰也有红橙黄绿青蓝紫,大部分都或多或少沾上了洗不掉的彩色颜料,有些衣服上甚至还有破洞,不知是穿破的还是刻意作旧效果。
配饰抽屉倒是满满当当,但种类很单一,整整两大抽屉都是墨镜,既有高奢大牌,也有杂牌货,被他一视同仁地随意放在一起,看不出是怎么想的。
相比吃穿用度,他更在意的显然是画画这件事,各种画材工具、已完成的作品和未完成的手稿占据了整套房子的大半空间,但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看上去乱糟糟的。
他似乎很迷恋独角兽,大部分创作中都存在各式各样的独角兽元素,作品风格多变,有的很美很有灵气,有的则阴森诡异,像极了画家本人飘忽不定的精神状态。
在顾玦看来,这套房子里除了这些画,别的东西都不值钱,如果是搬家的话,大可不必打包带走,但为了让柯墨在国内住得习惯,他还是让人找了国际搬家公司,将那些破烂衣服和墨镜连同所有画作画材都仔细打包搬运回国内,送去了霄云公寓。
回国后的第二天,数名家政人员在偌大的房子里忙来忙去,按照雇主的要求将所有物品分门别类归置好,顾玦站在客厅,亲自盯着他们小心搬运柯墨的画作。
能看得出来,柯墨这些年一直在画画,作品数量多的惊人,顾玦暂时没有那么多时间逐一欣赏,眼下想要先花这一下午时间从中挑选出一些来,让人根据尺寸去定购画框,装裱在各个房间的墙上。
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些从纽约搬运回来的画作中,竟然有一幅熟悉而又陌生的作品——在一个装满素描作品的纸箱子里,他看到了柯墨十年前为自己画的那幅人体素描。
这幅画装在一个透明文件袋里,压在箱底,看上去并没有被特殊对待,仿佛只是随意收纳在那里,像那段往事一样,被尘封在记忆纸箱的箱底,如今却被人一不小心翻了出来。
就这样与十年前的自己不期而遇,顾玦的胸腔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感,那一年里发生的很多事突然如潮水般从记忆深处涌出,将他困在原地无法移动,直到管家郑伯凑过来问他:“顾总,怎么了?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