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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不知道事情已经演变到这种情况,她问马兰娟:“你早上拿我手机干嘛了?”
马兰娟在铺子前跟对街理发店的女人聊天,闻言转头看她:“打了几个电话,面粉、油都没有了。
你的那上面弹出来一条密密麻麻的东西,我看不懂,不小心点了下。”
安平气没地方撒,马兰娟认识的字还不如一个七岁小学生多。
这导致她无法进入自我叙事,前半生相夫,后半生教子。
丈夫走了她就把余光全转向孩子,被嫌弃了又只会暗自恼怒慌张,她的疼痛并不具体,是零零碎碎的。
以前她被认为是不需要找到自我出口的,所以不会读书写字。
现在,她多数时候也会觉得孩子不由自己,但又不知道自己的出口在哪里。
像一只忙碌的苍蝇。
安平急匆匆回屋里拿手机找出邹喻的电话,拨通,很吵,邹喻问:“你来电话,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安平顾不上跟她贫嘴:“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吵嘴,你能不能联系到王培清?”
邹喻在电话里笑:“你干嘛?什么事你说,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转告。”
安平胸口起起伏伏:“我要表白,你也能帮我转达吗?”
“哦,”
邹喻的笑肯定变成了坏笑,“这个我确实不方便代劳。”
她给了安平王培清的电话,还好意提醒:“明天就出成绩了,你要不还是等成绩出来再决定要不要找他吧!
他那人很实际的,不谈没结果的。”
安平不喜邹喻这样好似对王培清很了解的语气,她作对:“你和他是一路人,也没见你两擦出点什么火花。”
邹喻呛她:“你怎么知道没有?”
安平懒得再费口舌:“挂了。”
她锲而不舍地打了有个八九通电话,对面的女声都锲而不舍地告诉她: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
每一通电话都像是在她眼前画下一片雨帘,站在雨帘对面的人越来越模糊,甚至让她开始怀疑之前发生在两人之间的细节是否真实存在。
简直就像她构想出来的一场梦,那真正是天堑。
安平努力回忆那天王培清将她送到站又坐车原路返回前说的那句话,他说:“考完出成绩告诉我,你欠我的条件别想着赖,我想好要什么了。”
一场毫无根基的荷尔蒙澎湃,又能掀起多大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