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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未有回话,任凭豫怀稷的话中余音渐渐消弭,坠入熏笼中。
宋瑙手拨一拨画卷,跟他说起前头在清观阁,温萸同她交换的信息。
多数是他们已知的,并没什么新鲜,反而是宋瑙这罕见的强势作风,勾出豫怀稷一点笑意,他一手撑头,扬眉问:“这么凶冷啊?”
“可不。”
闻言,宋瑙立即挺一挺胸脯,骄傲地显摆,“王爷没瞧见,那场面气势,搭配台上的伴乐,宛若猛虎出山,恩威并施,唬得温萸不敢不依。”
她一本正经地自夸,豫怀稷仿如在看一只披上狼皮的白兔子,口中说着最狠的话,而一对毛茸茸的折耳却暴露在外,没有藏严实。
尽管比较缺乏说服力,但他依然相当给面子地鼓一鼓掌。
可宋瑙即便是只兔子,也当算作食草类中的翘楚,记忆绝佳,她并没忘记刚进屋的事,趁豫怀稷似有分神,指尖便不大老实地挑开画卷,企图再看一眼画上女子。
然而豫怀稷下巴长了眼睛似的,啪嗒一下,掌心准确地压住她的手。
“说真的,”
终于,宋瑙无法再淡定下去,表情逐渐凝重,“王爷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问话时,她眼泪已迅速储备完成,只等豫怀稷一句答复。
似乎他敢承认,她就敢当场哭个翻江倒海给他看。
可面对这样灵魂深处的拷问,豫怀稷没立时表态,只是将她捏住画卷的手拿下来,忽然淡声说起:“你在汶都,曾有句话提醒了我。”
他轻合双眼:“你说,皇上也许是属意徐家二小姐,才会出手替徐斐收拾烂摊子。”
他一下子把话扯到别处,若是换成宋晏林,宋瑙必然会骂他:你个渣滓,你答非所问,你很有问题。
但她这个人一向原则分明,知道堂哥归堂哥,相公是相公,自然要用两副面孔去应对。
因此,她不仅没怒骂,还侧头想一想,然后讪讪回应:“我信口胡诌的。”
她认真地纠正起之前的话:“我后来想过,皇后自小住在黔南,先帝赐婚后才接回的帝都。
而皇上偏居宫宇,又没去过外头,两人面都没见过,仅凭一张小像,就算心里喜欢,也不至于非卿不娶吧。”
她小声补充:“再说,皇帝本身也不是轻率鲁莽、受美色影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