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启灵视线放过去时又消失不见。

只剩下被风吹动的树木。

“张秃子，张秃子！”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少女往房子侧面走来，她穿着回服饰，梳着两小辫，活泼又可爱，总是给池言一种邻居家妹妹感。

是阿亦。

她来到几名老人身边。

视线不断在几人身上扫射，对几名老人露问好。

随即古怪凑到张启灵身边说着。

“你这算是找到同伙？”

一路上，虽然这张秃子没有表现出怪异，但他这么大把年纪的人混在队伍中，并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他。

她见几人聊的不错。

误以为对方在这里找到年纪差不多且志同道合的人。

心底还是为对方感到高兴。

可算有个落脚地。

“只是聊一聊，”

见阿亦凑过来，张启灵带着无奈笑，指着张空板凳示意对方坐下。

池言早已经习惯。

这路上他已经把张秃子和张启灵分开来看。

张秃子搞的事与咱们张启灵无关。

“那你们在聊什么啊？”

阿亦顺势坐下，好奇询问着。

张启灵张开嘴，正准备跟她说。

却见刚刚还在口若悬河的老人，手重重拍了下大腿，打断张启灵的话，目光炯炯盯向张启灵。

其他老人心有神会，立即搬板凳各回各家。

他也马不停蹄起身回到屋子中。

连板凳都没有跟两人讨要。

“他们…啊？”

阿亦看着被紧紧关上的门，又看向身边的张秃子，疑惑过后席卷而来的是愧疚，她觉得她无意间破坏张启灵和同僚们的关系。

“对不起啊，张秃子我不知道这不能听。”

“要不我明天来给他们认个错。”

站起身，阿亦手足无措，满脸歉意朝张启灵说着。

少女就差哭出来了。

张启灵站起身，语气毫不在意：“没事，他们就是毛病多，没几年活头就喜欢疑神疑鬼的，”

“不必在意他们。”

张秃子的脸和那地中海，再配上那些话。

池言总有一股张启灵在骂自己的感觉。

阿亦同时也感觉到这幕，脸上无措一下子消散，本来都快哭出来的，被这句话给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