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晋茗一手捧着小虫，一手摸上裂痕“对了，一直不问，我差点忘了，意识海波澜是什么？”

季渺眼神都没顺过来“身体感受类似于脑震荡。”

楚晋茗哦了一声，他深呼一口气调出了自己的意识海，在季渺看来，就像是楚晋茗面前出现了一片全息投影的蓝水晶，季渺蹙眉，不过极其瞬间就隐下了，她清楚的看到蓝水晶并不像别的雄虫的意识海那样清澈。

雄虫的意识海通常都是蓝色的，有些少部分有些偏绿色，但是总体看过去还是有着蓝调，正常的意识海就像是一颗水晶，澄澈透亮，一般来讲颜色越浅能力越强，据传言星际大帝，开系元始的意识海是很浅几乎透明的蓝色。

楚晋茗的意识海算是正常的蓝色，但是并不透彻，似乎有一些絮状物，就像是浑浊的水，季渺没忍住开口“楚晋茗阁下，你有注意过你的意识海吗？”

楚晋茗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不久前才能控制它，你要说注意，我还没注意过。”

这么说着，楚晋茗的眼神也集中在了自己面前的意识海上，直径有手臂大小，时不时有水波散开，小虫似乎也能看到，在他手心里有些躁动的转动着身体。

“有杂质。”

看着楚晋茗自我欣赏的样子，季渺忍不住出言提醒这时，楚晋茗才注意到自己的蓝水晶里有一些絮状物，模模糊糊的。

“季渺，这是什么？”

季渺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她忽然一顿，想到了很久远的一个词“也许是精神力结晶？”

楚晋茗有些疑惑，这个词他从未接触过“精神力结晶，你没听过，但是意识海碎片你应该知道。”

季渺思索着换了个词汇，楚晋茗点了点头，意识海碎片在自己看的文章中有被提及过。

季渺知晓点了下头继续自己的说明。

“据说，意识海碎片量很大就会形成雄虫的精神力结晶，在据说意识海碎片就是可以用来修复雌虫精神核的原料，只是意识海碎片太难产生了，太少了，所以相关修复的记录几乎是0，别这么看着我，我是说有可能是精神力结晶，当然也有可能是新型的污染。”

意识海被污染通常是颜色变深，如果是一片漆黑的意识海，那这位雄虫八成也活不久了。

季渺补充最后的话，让楚晋茗冷静下来，收回了期待放光的眼神，他试着捞出这些，他蹲下身安置好小虫子，之后挽起了袖子，季渺歪了歪头但是没有制止。

直到楚晋茗伸手去够意识海的时候，一直淡淡微笑的季渺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