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气氛倒是没那么严肃了。

该来的终究会来，最关键的是，齐川太人才了，想严肃也严肃不起来，一时间竟有种怪异的其乐融融的感觉。

上方的哭泣小丑咧嘴笑了，戏谑地看着下方，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有吓傻了，有吓疯的，也有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心态这么好的，还是第一次，怕不是群傻的，分不清当前状况，还以为自己在跟他们玩游戏呢，他可不是那只会干巴巴问你快不快乐的摆烂家伙，“咔嚓咔嚓”

哭泣小丑扭动身体慢慢站起来，浑身关节像是年久失修，动作一顿一顿的，这也成功让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在了哭泣小丑身上，“嗯让我猜猜，”

“你不会是要说，【你悲伤吗】吧？”

笑够了的齐川ra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小丑，看起来还蛮好玩的，没办法，太久没出来，哪怕路边路过只狗，他都想踹两脚玩玩，实在是，之前的日子实在无聊，“不会。”

哭泣小丑嘴裂的更大了，“因为——”

“我会亲手让你们悲伤，哭泣”

让一个人开心快乐可能很难，但，如果想让一个人悲伤，那就简单的多了，不怎么明亮的空间黑暗了一瞬，当空间再次亮起时，上方的小丑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双方只有一步之遥，这只小丑身上干净的多，身上的煞气却并不少，甚至比在游乐园见到的所有人都多，哭泣小丑一逼近，一股不弱的威压便随之而来，细长的手指像锋利的弯钩，上来就是直取时言脑袋，哭泣小丑记得，就是这个家伙头顶的东西，笑得最欢，最刺耳，“铛——”

双手与狼末碰撞在一起，一时间竟迸射出火星，时言俯身降低重心，一腿横扫，劈向哭泣小丑小腿，一击未中，哭泣小丑两个后空翻拉开距离，双方都挺差异于对方的身体素质，哭泣小丑觉得时言的力气有些大的不像普通人，跟自己不相上下，而时言对哭泣小丑有了大概了解，对方明显不是走近战的，而是跟齐川一样，应该有一些特异能力，“不是，你行不行啊，”

“菜，就多练！”

齐川见哭泣小丑还没交手两次就拉开距离，只觉得无趣，看的一点儿都不尽兴，当即开口，“哎，你啊，就是逊啦！”

还没说完，哭泣小丑跟时言同时动了，哭泣小丑张开嘴，一阵阵呜咽的哭声响起，刹那间，平地起凤，阴风阵阵，四周是各种各样的哭声，有女人人的，有小孩的，也有老人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大，本来只是让周围人觉得心烦，可慢慢地，众人渐渐觉得事情不对起来，他们竟不由从心底感到一抹悲伤，伸手一摸，竟是泪水，温灵：“我两个半月前凌晨两点半去偷喝酒的时候，不该躲柜台下面，该躲桌子底下的，”

“那么多桌子，时言不一定能发现我”

尸小僵，“我靠别流泪了，我是真的悲伤啊我没眼泪掉，只能掉血条了呜呜呜”

小黑猫，“喵呜喵呜我的衣服找不到了呜呜”

猫猫也有自己的心事。

齐川，“没感觉啊，也就吵吵的挺烦，这小丑也不行啊，白期待了都哭我不哭会不会显得我不太合群？”

“算了嚎两声捧个场吧嚎都嚎了，何不嚎个大的，做全场最靓的仔？”

齐川越想越觉得妙啊，便宜这帮子人了，免费听他的精湛表演，于是开始一展歌喉，时言，“”

时言仿佛听到有人在心底发问【遗憾吗？】，时言沉默，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回答，大抵还是遗憾的吧，没有人英年早逝了还会不遗憾的吧，但，遗憾大概是人生的常态，总有人会美化那条没走过的路，至于那条路到底美不美，谁又知道呢。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齐川在头顶“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