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七伯娘对六婶说：“是你告诉我的。”

六婶对狗蛋娘说：“你告诉我的。”

狗蛋娘对石头娘说：是你告诉我的。”

……

“是铁锤娘和我说的。”

村里有名的碎嘴子胖子娘说道。

“铁锤娘呢？”

里正问道。

躲在人群后的铁锤娘只好站了出来，讪讪道：“里正好！”

“哼，我可不好。

是谁告诉你，佳佳丫头和张家小子有来往的？”

“这个，这个，是我亲眼所见。

那天，我从地里回来，看见她们两个鬼鬼祟祟的从山上下来，还挨得那么近……”

铁锤娘娓娓道来。

“那你怎么不上前问清楚？”

“这种事情，问了，她们也不会实话实说啊。”

“再说了，佳佳丫头现在的说辞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究。”

铁锤娘道。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道：“心思龌龊的人，看谁都以为像她自己一样。”

“就是，这样编排两个孩子，也不怕遭报应。”

二妮子娘说道。

“我……又不是我编排的，我只不过是和王氏说了一嘴，是她，是她自己要我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