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紧张的屏气凝神之时，只见面前的少女歪了歪头，眼神中似是带了一丝不解。

“可是不能这么算的，”

她牵起他的手，真挚又诚恳，“那人提供再好的条件，他也不会像你一样对我好，那人再好，他也不是你。”

“所以，我为什么要去当另一个人的奴仆。”

璟微微睁大眼睛，一双桃花眸中第一次没有了那些杂质，纯净一片。

“你，”

刚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又连忙清了清嗓子，“你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不是。

其实郁芊更想说，当个屁的奴仆，她谁也不当。

不过…这时候还是给眼前这黑化的某人一点面子吧。

“对啊。”

璟看着眼前的少女，对上她澄澈的眼，这一刻，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

“呵…”

他突然用手捂住郁芊的双眼，轻笑了一声。

被捂住眼睛失去视线的郁芊不知道，璟就这样看着她，眼中几经复杂毁灭，最终归于平静，只化为了一句无声的话语。

“如果一开始就是你，该多好。”

璟伸出手咬破一个口子，鲜红的血珠渗出，他将血印在郁芊的眉心。

几乎就在他动作的下一秒，一道金光在她的内心一闪而过，随后，原本的血也跟着消失不见。

郁芊虽然不知道璟到底在干什么，可眼睛一直被捂住，也是会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