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即便大卫的诉说不算快，可是能跟上大卫思路的只有波丽。

她见大卫停下来，急道：“你刚才说我们的商店？售卖平价的蔬菜、水果汁？”

大卫没想到波丽注意到了自己话里没有说尽的事情。

“是的，刚才我提到了我们的商店，将专门收购那些卖不出去的农产品，然后我们自己加工好，平价卖给穷人们。

包括我们自己生产的蔬菜、水果汁，不过这些都是经过一定稀释过的。

只要能够保持有很少的利润，我们将在纽约市，每个人口密集的街区，每隔几条街都开一家，直到开满纽约。”

奸商什么的大卫是不承认的，任何事如果没有利益，谁会去做？

做慈善不是这样做的。

“商店，食品店，或者小超市，随便叫它什么吧。

它也是我们要发展中的重要一环，原因很简单，我们几乎不赚钱的卖出加工好的食物给穷人们，我们能够得到什么？”

大卫看着波丽道。

波丽思考起来。

老马尔金接口道：“人们的口头称赞，和一部分人的善意、感激。”

“那如果，我们一直把这件事做下去，甚至在一些店里设置可以赊账购买食物的金额比例。

再过去二十年、三十年后。

我们会收获了什么呢？”

沉默，这次没人说话。

扯远了，拉回来。

大卫看了一眼手里记录信息的纸，放在了桌子上。

拿起钢笔在纸的背面边写边说道：

“刚才说了这么多，我们这样算一下。

第一个生意，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