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嫔仍然不死心，收敛起情绪，看向皇帝，苦苦哀求一个回答。

“皇上……”

光是被淑嫔盯着，皇帝就无比生厌。

他疾声厉色：“这一年内，你乖乖待在宫里，不准再出现在颜妃面前，如若还有下一次，别怪朕不顾情面，将你打入冷宫！”

要是普通妃子，皇帝早就不留情面，扔冷宫去自生自灭了。

看在淑妃给他处理了这么多年后宫事务，顶住压力的份上，他才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机会。

但机会总会用完的，他的耐心没那么好。

最重要的是，所有会威胁到烟儿的人，都要处理掉。

皇帝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怜悯，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摆件。

淑嫔浑身仿佛被抽走了灵魂，没有力气，狼狈地扑倒在地，黯然失色。

在被带出去的路上，她双目空洞，喃喃自语：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我安排得这么好……”

怎么会输。

她怎么会输给顾南烟，明明顾南烟坐在那什么都没解释……

...

苏司冥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手无力地抬起

迷糊视线间，他看到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朝着坐在床边的顾南烟靠近。

眼皮很是沉重，吃力地再次掀开眼，视线晃了两下，无数幻影逐渐重合。

在昏死之前，他看清了那两个人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