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结束了。”

一群人散了后，林珺起身，祝希青拿过她的书包帮她背上，叶涵还坐在教室那里，林珺踏出教室的前一秒，“小林，考虑下我的节目呗。”

说着，那个小马尾的身影就不在了。

“今天和叶涵一起弹琴了。”

林珺一出艺术楼就对祝希青说道。

“你看见了，对吧。”

“嗯。”

“我……”

“小珺，你是自由的。”

没等林珺说完，祝希青就看着她说道。

“嗯。”

林珺突然像被噎住了什么似的，她低下头，踢了下脚下的石子，什么都没再说，一路上祝希青和林珺说什么，她兴致也不高，晚饭吃了几口就去图书馆了，祝希青被叫去打球，

一到图书馆林珺就趴着睡觉，直到晚自习铃响她才起来，睡得很沉，就算是初秋，林珺的头上也都是汗。

她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拿了练习册就写，这两个多小时没停过，祝希青和她说话也是回一两句。

林珺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解释。

但她又要解释什么呢？她又为什么要解释？

难道像以前一样普通地和他说干了什么都不行吗？

林珺是自由的，自由，自由就意味着逃避和不用再多说是吗？

她好想问祝希青，但她不能问，她也不敢问，问了的结果是什么？她不敢面对，也不敢想。

祝希青看见叶涵的那一刻心里倒是没什么波澜，无论叶涵做什么，林珺要的他给不了，但是他害怕林珺过于看重自己的感受，错失太多人生的可能性。

她本就该明媚而热烈，该在舞台上发光，该在成绩榜的前列……

……

这两周所有班级都在热火朝天地排练，六班组织了几个男生女生穿着玩偶头套跳舞，本来沈雨想订大合唱，陈雅说国庆节后还有一次合唱比赛，文化节那天结束就是两天的运动会，一个月后是大合唱。

一中抽空还进行了一次月考。

六班在高二才开始玩起来，这群人月考的时候几乎是手到擒来，经历了前一年的魔鬼学习后，竞赛考完六班是彻底放开了。

叶涵说一周不来，这周他真的没来，不过距离文化节还有三天的时候他再次出现在了琴房里。

“怎么样小林？”

“想好了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弹。”

他一只手撑在钢琴的一边，低头看着林珺。

“额，大后天就上台了。”

林珺低着头在琴上串了一下。

“那有什么？曲子你肯定会。”

“我准备好了谱的。”

“哦，弹什么？”

“你答应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