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斯卡亚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套上拘束服，关在一个牢房似的房间里，房间陈设是利斯卡亚熟悉的，其中一面墙是厚厚的透明玻璃。

房间布置得像《沉默的羔羊》里关押汉尼拔的牢房。

这让他有种自己还身处“地狱”

的感觉，他不由得盯着玻璃的反光，去看自己的眼睛颜色。

“你醒了。”

曾见过一面的红头罩站在玻璃墙外向他打招呼。

虽然有些惊讶见到的不是蝙蝠侠，但利斯卡亚还是以镇定的神情回应他。

“你好啊，看来我在蝙蝠洞里？”

听到他的问题，红头罩冷哼一声，也不知是否对某人感到不满，他拉过一把椅子，就这样直接坐在那了。

“没错，这里是蝙蝠洞，你被老蝙蝠打晕后关进来了。”

他说完，眯着眼观察他的反应。

利斯卡亚早有预料，对此的反应是一个平淡的微笑，这让红头罩颇为不解。

“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他迟疑着问。

“嗯？”

“你不过是对那家伙做了他对你做的事，结果却被囚禁起来……你就不对此愤怒吗？”

他说到“那家伙”

时抱着肩膀，手指胡乱点着，他显然不耐烦提起他。

很明显，“那家伙”

是指小丑。

啊……

通过他的问题，利斯卡亚看穿了红头罩的一部分。

90的心理学和人类学可不是单纯的数值，这代表利斯卡亚拥有可以傲视绝大多数人的敏锐以及相关知识，并且他可以在生活中不动声色地运用它们，甚至不需要掷骰子。

毕竟骰子会有不好的结果，但脑海里的知识不会背叛，它们真实存在着，可以随时供你使用。

也正因此，利斯卡亚简单地就看出了红头罩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了。

于是他回答他：“我没有错，你也没有错，错的是小丑，也只有小丑。”

硫磺气息→死而复生→经历死亡

询问不杀→在意此事→提及蝙蝠不杀→语气嘲讽→对蝙蝠此点心怀不满→曾因某事而产生冲突？此事有关不杀？

小丑杀死我→我复活→我杀死小丑→我因此被囚禁→他来看我→他询问我是否不满→他潜意识不满→他其实赞同我以牙还牙→语气与肢体语言说明其厌恶小丑→他认知以牙还牙正确→此想法与蝙蝠相反→此为二人分歧→此分歧必有爆发点→猜测其为：经历死亡→死而复生→复仇？报复？对象疑似小丑？→复仇被蝙蝠阻止？→二人分道扬镳？→因此内心对自己怀有质疑？→我替其完成复仇→来看我→试探我对被囚禁态度→设身处地，他会对此愤怒→共情于我

他潜意识将我看作与他拥有共同经历之人，因此对我的提问是他潜意识对他自己内心的追问，对另一个他的追问。

推测其过去如下：与蝙蝠熟识，关系亲密，猜测为师生？但经历变故，死去，凶手疑似小丑，因某种原因死而复生，复活后寻仇，意图报复小丑，被拥有不杀原则的蝙蝠阻止，蝙蝠没有为其复仇？二人观念冲突，分道扬镳。

他仇恶，对自己的做法抱有不确定感，其内心深处自厌，做事风格极端叛逆，猜测童年贫困、不幸，原生家庭问题严重。

结论：他其实想问的是

复仇难道是错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