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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白心脏猛烈收缩,像被一根无形的绸带紧紧绑住,动弹不得!
原身强过宫玉桑,穿书后季语白撂挑子跑路,宫玉桑顶着她夫郎的名义怀着别人的孩子。
她两现在情况是:奸夫对强|暴犯,仇人相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必死场。
季语白拼了命的想脚底抹油遁走,可身体实在笨重得像被一座山牢牢压住。
宫玉桑未察觉季语白的情绪,俯身满脸关怀问:“驸马哪里不舒服吗?”
她从头发丝到脚趾盖哪都不舒服!
别过来!
别演夫妻情深!
季语白脑子里全是尖啸。
她微偏转开头,蒙面人已经离开。
安全了--
个鬼!
宫玉桑比蒙面人更恐怖!
因为无法离开,她不得不眼睛转回,对上宫玉桑一双湿漉漉无辜眼睛,季语白憋了很久,撑着身体,无力的往后靠了靠,疏离的意思不言而喻,她道:“好多了。”
“我扶驸马上马车吧。”
宫玉桑温软的说道。
“不用了。”
季语白心道,她怕把命扶没了。
她双掌撑地,腰往上扭,全身袭来酸麻感,手脚脱力她摔回了原位置,地上的灰尘掀飞了一寸高。
心里一囧,脸上微微发烫。
“青竹红竹扶驸马上车。”
宫玉桑大约知道季语白不亲近他,眼眸划过一丝难受,十分乖觉的不再上前。
季语白如木偶被一左一右掺扶靠近马车,宽大奢靡的马车印入眼帘,她心里阵阵发憷,好似那不是马车,而是什么凶兽的喉咙,走进去了就会被嚼碎了骨血。
目前情况,宫玉桑人多势众,她一个中毒的三级残废,逃是逃不了的,除了顺着去马车他们别无他路。
她侥幸的想到,好歹她是宫玉桑名义上的驸马,他刚成婚两个月应当不想做寡夫郎吧?
可,
这也不好说吧!
她被安排在马车的软塌上,宫玉桑对她细致关怀,让青竹给宫玉桑取来真丝软枕,又请了太医诊治,询问相干事宜。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真是情深恩重的新婚夫妻。
违和!
到了封闭的马车里,她感到更为窒息,哪里都不舒服,皮肤像有千万只蚂蚁咬。
太医给她喂了药,扎了针,一直到送走太医,堵在季语白喉咙里感谢话才说出来,她轻声道:“谢谢。”
宫玉桑眼尾下垂,眼底流淌着些许委屈,听到季语白在跟他说话,他才像一只被抛弃搭耸耳朵重新找到新主人般,带着些许开心道:“您是我妻主,都是我该做的。”
这话不违和,说话的人违和。
马车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意识到宫玉桑一时半会不会动手,她悄默默的缓口气。
可想到两人的关系,又别扭看眼窗外,抿嘴道:“那蒙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