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月想了一下，吐出三个字：“债务人。”

凌翼心里一震，问道：“你要跟他讨债？”

“当然。”

尹月说道：“强迫一个被下了药的女孩儿，这种垃圾当然要付出代价。”

拉……垃圾？

凌翼心梗，他正准备再试探下尹月，就听她道：“说起这个，你能帮我找出这个垃圾吗？”

不用找啊……凌翼沉默了一会儿就点头说：“我帮你找。”

“谢了。”

尹月道完谢，就收拾东西准备起身，凌翼见状忙道：“对了，你是怎么怀疑上成悠悠的？她非常擅长伪装，你爸妈，我是说成炎叔和小颜阿姨都未必能看透她，你是怎么看穿她的？”

尹月就用夏令营照片和直觉敷衍了回去。

凌翼就点头说：“那你的直觉还是蛮准的。”

希望不要再准下去了。

尹月听完，就反问说：“你呢，你又是为什么烦成悠悠？”

“因为我比你先看穿她的伪装啊。”

凌翼说笑着把童年时期发现成悠悠双面人行径的事儿告诉给了尹月。

尹月听完挑眉说：“原来她是真的从小就坏。”

“天生坏种吧。”

凌翼说：“人也聪明，坏的不怎么留痕迹呢。”

说完，凌翼表情有些懊恼：“我以前是觉得她坏归坏，但并没有做什么恶事，所以懒得拆穿她。”

凌翼沉默了一会儿，朝尹月伸出手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一起锤死她。”

尹月定定看着他，然后笑着朝他伸出手道：“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