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秦月张嘴想骂她，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手指捏着她两边的脸颊，很疼。

“太吵了，你闭嘴!”

灯没有被打开，床头当装饰的小夜灯反而在秦月的挣扎下掉了，病房里彻底陷入了一片漆黑。

秦月感觉有条毒蛇在身上游走，带着黏腻与腥气，令人几欲作呕。

不要，好恶心!

秦月狠狠咬了那人的手腕，可这样做除了激怒她，再无作用。

“臭表子，你敢咬我?!”

秦月挨了一耳光，耳朵发出尖锐的嗡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嘴里蔓延起血腥味，她还来不及反应，沉重灼热的呼吸就缠了上来。

这人的嘴像是吃了一百只死老鼠，刚才说话的时候已经很臭了，现在更是臭不可闻。

秦月拼命挣扎，但这些日子她消瘦了很多，面对压在身上的强壮女人，犹如蚍蜉撼树。

“我盯了你好几天了，你每天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跟我们说话，是不是寂寞了?”

秦月知道她想做什么，她攀住女人的腰假意顺从，女人果然没有怀疑。

“早这样不就不用挨打了吗?”

女人凑上来亲吻，秦月被熏得胃里一阵翻腾，她找准时机狠狠一脚蹬在女人胸口，在她吃痛的时候连忙翻身而起，往门口跑去。

“还不回来?!”

女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她从后面扑倒秦月，秦月的下巴重重磕在地上，舌头被自己咬出了血。

女人捏住她流血的下巴，强行吻她，血腥味与臭味混合在一起，秦月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

亲了很久女人才放开她，她回味着嘴里的血味说:“真好吃。”

“放开我!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用知道，在这里就是我的玩具。”

她说玩具的时候，眼里是压不住的兴奋。

女人抚上她的腿，口中啧啧称赞，说什么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皮肤就是嫩之类的话。

身上传来凉意，秦月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害怕得全身都在抖，下巴和舌头的痛加深了千百倍。

“不要，求你放过我，求你……”

“放过你?”

女人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怪异:“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为什么要放过你?”

女人眼里的兴奋被夜色遮掩，听着秦月的惨叫，她越发癫狂。

温热的血液流在冰凉的地板上，秦月疼得麻木，灰暗无神的眼睛流着泪。

女人亲她她也不躲，只是机械性地顺应着，洁白如玉的肌肤被血浸染，看起来就像破败的洋娃娃。

女人粗重地呼吸落在耳边，秦月脑中忽然闪过一些记忆，以前她好像也这么对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