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棠没有吭声，只是虚虚朝着门外望去。

那里有隐约的光源，但透过门照射进来的光线却诡异的杯水车薪。

像是屋内有什么东西将它拦截了。

夏晏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后背，被忽视了也不生气，反而别有兴致地又开口道：“为什么觉得沈翊不是凶手呢？”

这个问题夏晏早些时候在宋知棠家客厅问过类似的，但宋知棠当时看起来神色很茫然。

也许她自己都不确定，凶手到底是谁。

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怀疑到自己身上，还在大晚上和李警官发消息暗示自己有危险的呢？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

宋知棠突然在脑海里问道：“你为什么肯定他不会伤害我。”

说着还动了动脚腕，空荡的房间内传来铁链碰撞的细碎声响。

8688沉默地看着屏幕上各色数据，又浅浅盯了眼屏幕中房间内藏在暗色下的异常。

没等她回答，宋知棠又轻声问：“你是谁？”

顿了两秒又说道：“你和之前很不一样了。”

少女声线细听下还发着颤，但却竭力保持镇定。

夏晏听着少女的话以为她是在问自己，伸手将宋知棠揽得更紧了一些，一张俊脸贴着少女白嫩的脸颊。

“我是谁？你不是知道吗？”

宋知棠没有回应，但8688却听懂了这一语双关的话，她并不是在问此刻抱着自己的夏晏，而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