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挽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回頭重新看向窗外。

聲音很低，也很輕。

並沒有多餘的情緒，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顧總，我們並不合適。

」

顧瑾川唇角抿緊了些。

他語氣不變，「哪裡不合適？」

黎舒窈：「各方面都不合適。

我們都不是彼此的良人。

」

一直到『錦榭』庭院，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直到黎舒窈解開安全帶下車前。

手腕突然被人輕輕握住。

「窈窈。

」他喊她。

黎舒窈動作停住，回頭看他。

顧瑾川迎著她目光，緩緩開口。

「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是需要磨合的。

而我們『相處』了這幾天，我覺得，其實很契合，窈窈覺得呢？」

這個問題，黎舒窈並沒有回答。

好在，顧瑾川將她送到『錦榭』後，隨之去了公司。

等他晚上再回來，也沒有重提這個話題。

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只是黎舒窈不知道的是，整個下午，顧瑾川周身的氣壓都很低。

再加上謝昱淮的面色同樣很是陰沉。

謝氏集團的股東大會上，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撞在了這兩尊煞神的槍口上。

而另一邊。

私人公寓中。

昏暗的房間裡。

門窗緊閉。

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蕩漾著淺淺的曖昧糾纏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