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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海娜真的在认真的和季晚桥一起学习,但是距离季晚桥离开的时间也就只有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海娜能学到的东西少得可怜。
季晚桥发现海娜的学习能力实在一般,而且底子打的也不咋好,她初中就念了一年,因为程南洲初中之后上了前线,程北望也出了国,所以海娜和艾沙两个非军区的子弟也就不好再跟着一起蹭课,虽然程爸爸告诉他们可以继续读书,但是一是海娜的父亲不想搞这个特殊,二也是海娜兄妹也的确不是学习那块料,她俩也不喜欢上学。
季晚桥手头只有高中的教材,海娜那里边倒是有小学和她哥的初中完整教材,但是海娜除了字还是会写,但是别的基本一忘溜干净。
她俩的第一次一起复习也是最后一次,季晚桥是这个周五结束的军区工作,结了钱之后左海声把提前帮她订好的火车票给了她,买的周一的票,季晚桥有了这次的经验最后选定了周一,两天半的火车到了之后预留一天沟通和对接的时间,再给一天可能会出幺蛾子的时间,刚刚好。
季晚桥周末两天就住在了程南洲外婆家,然后和海娜一起进行了一次生无可恋的“共同进步”
。
海娜最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然后开始自暴自弃。
“大表嫂,我应该是考不上大学的,我学习太差了,我什么都不会。”
季晚桥看着这个满身写满了eo的女孩,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也是着实没有想到海娜的基础如此薄弱。
况且季晚桥也没办法也没有时间给她从头整理一份笔记重点出来,所以只能干巴巴的劝了两句。
“但是我们比别人先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们有更多的学习时间。”
艾沙也在旁边坐着,他父母在知道了海娜想要考大学的想法之后,让艾沙和他妹妹一起努力,他们还是很相信程南洲那边给的消息。
而且因为现在工作岗位稀少,艾沙和海娜的父母其实很后悔当初没有让他们继续读书的决定,这年代普遍的大学生都是铁饭碗,所以他们的父母想着既然海娜要学习,不如推着艾沙一起学。
艾沙曾经以他有两个孩子作为推辞的借口,但是最后他妻子也积极劝他考学,所以最后他只能苦逼的和季晚桥她俩一起学习,他妻子还说要是自己认字肯定会跟着一起学习的,不过她不认识,所以希望艾沙带着他那份一起努力。
艾沙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艾沙的底子其实比海娜好了不少,至少小学的东西他都是会的,初中的知识记得一半一半,但是偶尔也是能做上来季晚桥给出的一道题。
艾沙一胳膊搂住海娜的脖子,笑的有些阴恻恻。
“妹,你做梦都不要想放弃高考,你哥自己学不进去!”
他怎么可能让海娜溜走,做梦!
海娜双手拍打她哥不算健硕的胳膊。
“艾沙!
你要勒死我了!”
但是有了艾沙的打断,海娜总算是调换了心情继续做题。
三个人,三个学习进度,季晚桥基本当一个百度使,兄妹俩活像两个十万个为什么,加在一起就是二十万个为什么,季晚桥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也是季晚桥根本没看过第一批高考的试题,想给海娜画个重点都画不出来。
不过也是正常,她在后世生活的时候,那个年代,谁会无聊翻出第一次高考题来看呢?而且谁也不能确定季晚桥现在处的年代就是她之前生活过的那个后世的从前。
在海娜家里吃了一顿送别饭,第二天季晚桥又被海娜兄妹送去了车站,同一个车站,同样的人,一个月前被接站,一个月后被送站。
海娜抢着帮季晚桥把行李送上了车,然后站在站台和季晚桥依依不舍的告别。
季晚桥坐在卧铺的车窗旁边,看着站台上的海娜越来越远,突然感觉自己也挺幸福的,每次坐车都有一个人愿意送她到最后。
这次火车没有上次那么长,车厢也很空,那个格子只有她和对面的一个大叔,那大叔十分的沉默寡言,两人连个招呼都没有,就那么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季晚桥这几个月也算是笼统的看完了所有的书本上的内容,她就把自己的高中教材留给了海娜兄妹。
之前她托她外公给她搜集一些高中的测试题,反正她下个月就可以回首都,季晚桥觉得她多做几套题,虽然不能拔个尖,但应该上个学是不难的,而且她可以用英语加分,去读外国语大学,反正目前她没有特别想读的专业。
但海娜的学习困境让季晚桥有了别的想法,主要也是这几个月她都没有进钱的项目了,虽然她现在的存款绝对在这个年代称一句小富婆,但是坐吃山空总是让人不安稳的,又困于大环境没办法做点小买卖,或者继续做个包租婆,但是她可以继续搞出版书这条路子。
季晚桥觉得她完全可以去整理一份从小学到高中的知识点出来,就和后世的教材书一样,但是这个前提是她得有大量的素材作为累积,所以到了广省之后她还是得联系她的好搭档,小舅妈。
这种比较繁杂的事情她是不好意思麻烦外公的,小舅妈刚刚好!
因为对面睡了个中年男人,虽然那人不算高也不算壮,但是季晚桥还是留了个心眼,把贵重物品趁着对面去厕所的时候压在了褥子下边,睡觉也不是太敢睡实。
一般都是在下午大概列车员巡检的前后才好好补个两个小时的觉,简直是倒了个时差一样,累的季晚桥心肌梗。
原来车厢人太少比人满为患还恐怖,因为人太少了,感觉自己孤立无援,发生点啥都没个人能来及时的搭把手。
但好在是季晚桥多疑了,她对面的大叔虽然在这个两天半的行程里一句话都没有和季晚桥说,但是也没有任何让季晚桥觉得危险的举动,就保持着一个戒备,一个无声的状态坚持到了列车到站。
这次来接车的是一名军人,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多年轻士兵,看起来不太壮实,甚至有点细瘦,小麦肤色,有点腼腆,他举着有季晚桥名字的一张纸,有些紧张的挤在人群之间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