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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么......”

姚温退后起身，凝视脚边困窘之人片刻，道：“你我做个交易如何？”

卫七头也不抬：“什么交易？”

“将你偷的真迹交出，帮我摹画，我放你一条生路。”

“嗤。”

卫七不屑，语气怏怏，“活着作行尸走肉，倒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我还能帮你找到柳正音。”

“我凭什么信你？”

“此前带你去见她的说辞的确是诈你的。”

姚温淡定道，“不过家父曾于柳正音私交颇深，得其真迹上百幅，想必对她如今的去向也知晓一二罢。”

这话不假，永安王书房地下的暗室里，的的确确挂了满墙画作，皆为柳正音所出。

要说这二人没有私交，姚温是半点不信的。

闻言，卫七安静下来，似是在权衡利弊。

义宁郡主受永安王宠爱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若是有她求情，再加上永安王的通天手段，查清一个人的生死去向，仿佛也不是难事。

就算是大海捞针，也比他一个人无头苍蝇似的在京城里瞎碰运气要有希望的多。

而若是她言而无信，卸磨杀驴......

横竖不过贱命一条。

思及此处，卫七握紧了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