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抹黑

来到对方的公司，大家坐在会议桌前商谈这次的合作。

钟灵轻车熟路，对对方了解的也够多，谈笑风生中，就把合作愉快地订下来了。

落思寒知道钟灵行，全程自己说话不多，就是做下肯定和补充。

他的神情始终就是愉悦的，对钟灵的欣赏溢于言表。

傍边的姜雯一张小脸儿却越来越黑。

她发现自己什么作用起不上，简直就是一个尴尬的陪衬！

恰这时，钟灵很自然地转头吩咐她：“把空白合同交给赵总过目！”

姜雯一愣，“我？”

这一声“我”

，让所有人都将目光转了过来。

顿时，姜雯就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她求救地将目光转向落思寒，希望他说一句“她是我女朋友”

，那么所有的尴尬就不复存在了，大家还会换种眼光看她。

可落思寒的确是开口了，只不过是说了一句：“钟秘书的话，你没听懂？”

“......”

姜雯一下呆住了，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气氛一下更尴尬了，对方的人，都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打扮很萝莉的小秘书。

钟灵笑了笑说：“瞧我，我把姜雯当成小张了，张秘书，把合同拿出来请赵总过目。”

“是，钟灵姐！”

张秘书麻利地打开公文包，拿出钟灵做好的合同，交给这边的赵总过目。

会议室的气氛，这才一下恢复了正常。

姜雯一看这个情形，觉得自己连上要冒出血来。

她来是干什么的？

恐怕连个摆设都算不上了吧？

一时间，姜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甩手走人。

可事实是，地缝没有，甩手走人，她更加不敢。

合同顺利地签完，这边安排，大家一起吃了饭。

完了落氏集团一行人，回酒店住下。

钟灵和张秘书住一间套房。